作者:江晚梓
简介:所以在婚后,江晚梓大部分都是一个人在家。有时候男人回家,两人不是默不作声地吃饭就是饭后各自干自己的事情。不用侍奉男人,她也落得清闲,平时不是跟厨师们做做饭,就是跟保姆们收拾东西,或者种种花浇浇水。沈郁寒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碰她。加上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爱耍手段、间接害他弟弟沈词安自杀身亡的凶手,所以那时间,男人对她极其厌恶,甚至都不想跟她坐在一起吃饭。后来的一次宴会,他不得不带她出席。
“……”
强词夺理!
江晚梓知道这男人说一不二,没有人能够改变他已经做好的决定。
所以,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听天由命吧。
江晚梓不再说什么,掀起薄被盖在自己身上,脑袋一斜,靠在车窗上闭眼睡觉。
沈郁寒看着她动作,也没说话。
他脑袋倾斜,单手撑着太阳穴,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她。
这几天住院打营养针,虽然还是很瘦,但气色好了不少,不再是那种白得跟纸一样、风一吹就倒的脸色。
他目光从她精致的小脸上慢慢往下移,像是夜间的恶狼,带着攻击和侵略性,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车子在平缓的路上行驶,不知过了多久,江晚梓感觉车子停下。
她一愣,悠悠睁开眼,打开车窗看见。
他们去的并不是华府居,而是他们的婚房。
沈郁寒跟她结婚后,就从沈家老宅搬出来了。
沈郁寒跟她结婚前,沈砚誊早就给他准备了一套婚房,坐落在立临市最豪华的富人区别墅群。
那栋别墅,一共三层,每一层面积高达几百平方米,包括偌大的院子,整个坐地面积高达两千多平方。
整个别墅中,配备两个管家,十个园林师,五个厨师和二十多个保姆,以供他们平时生活所需。
婚后,沈郁寒极少回家,不是在公司就是出国出差。
所以在婚后,江晚梓大部分都是一个人在家。
有时候男人回家,两人不是默不作声地吃饭就是饭后各自干自己的事情。
不用侍奉男人,她也落得清闲,平时不是跟厨师们做做饭,就是跟保姆们收拾东西,或者种种花浇浇水。
沈郁寒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碰她。
加上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爱耍手段、间接害他弟弟沈词安自杀身亡的凶手,所以那时间,男人对她极其厌恶,甚至都不想跟她坐在一起吃饭。
后来的一次宴会,他不得不带她出席。
在席上,他被灌了很多酒,甚至身体出现了异样。
那时候他很难受,她找到他的时候,男人额际冒出冷汗,满眼猩红。
她下意识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但想到他很讨厌碰他,就放下了手。
可手还没放下,沈郁寒手突然擒住她手,用她掌心紧紧贴向自己的脸颊。
那里好烫。
跟置身在火焰山中一样,烫得她一个激灵。
她被吓到了,想缩回手,可男人不仅抓得紧,还一手伸过来,勾住她腰肢,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男人把她身体压向自己,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
江晚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火热。
那一刻,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男人吃了那个东西。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酒里肯定是被一些图谋不轨的人下了东西,他不知道,误喝了。
“喂,沈郁寒,你现在还有意识吗?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我说……呜——”
江晚梓试图唤醒他的意识,结果下一秒,男人嘴巴紧紧堵住她的嘴。
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这种感觉说不上很舒服,因为男人几乎压着她身体在亲啃。
但给她的感觉又很震撼,属于男人独有的气息侵袭在她周身,男人微凉的薄唇紧紧贴在她的上面,那属于强制占有的暴戾,顷刻间爆发。
“呜呜呜——”
江晚梓那会儿越挣扎得厉害,男人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越是勒得紧。
最后,江晚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宴会的,只知道沈郁寒抱着她,扬手把她扔在大床上,下一秒他就欺身压上来的时候,她眼里有了恐慌。
然而这份恐慌在男人一点点地亲她眼睛、鼻子和唇,甚至渐渐往下,最后在被剥尽身上衣物后,渐渐瘫软。
第一次,她沉浸其中。
在男人撞进来的那一瞬间,她疼得额际冒了汗,紧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狠狠的撞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场极尽的欢爱,在男人体力渐渐透支、在室内香薰逐渐燃尽的时候,终于停下。
翌日的清晨,她醒来,摸到旁边,才发现一边的被褥已经冷透。
可见男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她刚醒来,就有个年轻小姑娘端着早餐进来。
她说她是这里的保姆,沈先生让她等她醒来后,给她在卫生间放热水,并给她端来早餐。
当时她觉得这小姑娘陌生,并不是他们家里的保姆。
后来问了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华府居,是沈郁寒以个人名义买在外面的别墅豪宅。
所以,她的第一次,就在这里给了沈郁寒。
现在回想,那次的体验好像除了一些舒服之外,剩下的大多是疼和男人乐此不疲地狠狠撞一个地方,直至让她彻底泄身。
“在想什么?”
男人的声音把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江晚梓回过神,看见男人凑近的脸,吓得身体后缩。
察觉到她的动作,沈郁寒眉头一皱,很是不悦。
见他不悦,江晚梓赶紧解释:“没、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一些事。”
“什么事?”
“……”
可以不说吗?
江晚梓没敢这么问,想到什么,脸色羞红:“就、就是我们第一次在华府居……”
“……”
男人突然沉默。
他脸色说不上好看,甚至有点阴沉。
确实,那是他第一次被人下东西,在私人的宴会上。
那是对他权威的挑战,江晚梓也是从其他人嘴里听来的,听说事后,沈郁寒怒不可遏,揪出了参与此事的很多人,并修理了一番。
听说有人被他砍了手脚,有人被他割舌头,有人被他搞到公司破产,资金链断裂。
也是那一次的杀鸡儆猴,从此很多人都不敢招惹他。
他也因此,真正成为商界手段狠辣的王。
见他要发火的迹象,江晚梓赶紧解释:“对、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这个……”
见车停了,江晚梓赶紧打开车门下了车。
“砰”的一声。
沈郁寒打开那边车门下了车,示意白奕可以走了。
白奕得令,方向盘打个转,掉头离开了原地。
白奕离开,现在只剩下两人了。
江晚梓身体不由地开始局促。
男人踩着铮亮的皮鞋,路过她时,别有深意地看向她。
“回家。”他说。
江晚梓愣住,下意识:“啊?”
“洗澡。”
“什么?”
“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