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裴焱沐
简介:就这样,昨夜在这里发生的一帧帧一幕幕像动画一样开始在她脑子里自动播放。她靠近男人时,才察觉男人身上不正常的滚烫,皮层下怒张的血管能够看到血液在里面涌动流畅的旋律,可见,男人的忍耐力算是顶好的。虽然身体在爆发的边缘,但是男人依然如优雅的豹子。先是让她在沙发前,稍稍缓解药的攻击力后,接着把她带进浴室,在那里,男人才真正要她,鲜血染红了浴室,直到她干净了,才把她抱到床上。每一个步骤都像是设定好的,有条不紊,干脆利索。
莫家和裴家是世交,莫莺也曾是裴焱奶奶看中的准儿媳妇。
和裴焱同龄。
不仅是豪门名媛,目前也在模特界小有名气。
七年前,莫莺一颗芳心就扑在了裴焱身上,仗着老太太喜欢,使尽浑身解数向裴焱靠拢,主动献身自不在少数,奈何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和裴焱一点进展也没有。
可是,裴焱身边也一直没有别人,这也是她不甘放手的原因。
昨晚也是喝高人胆大,听闺蜜掰扯裴焱活像苦行僧,大概率是不行,成功激起了她一探究竟的斗志。
昨晚裴焱喝了加料的酒没什么反应,约摸一个小时才离席。
她又派人去裴焱的酒店房间盯梢一会,见没什么动静,失望的认为裴焱是真的不行。
结果,她到了凌晨才得知,昨晚裴焱房里进去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
得知这个消息,她气炸了,但也没敢贸然去找裴焱问究竟。
一接到电话,她就迫不及待的赶到盛唐集团,俨然忘了自已昨晚干的荒唐事。
裴焱刚到公司没多久,莫莺就提了精美包装的蛋糕赶来了。
她妆容精致,长发飘逸,身穿淡蓝色长裙,把她突兀有致的身材呈现的恰到好处,如蝴蝶般脚步轻盈的走来,把蛋糕放在裴焱的办公桌上,声音娇软:“焱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你尝尝。”
裴焱一秒钟的耐心都不打算给她,开门见山道:“昨晚,是你派人给我下的药吧?”
莫莺喜笑颜开的脸瞬间僵住,她嘴角抿了一下,抬头时:“焱哥哥,下药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裴焱站起来,与生俱来的气质形成强大的压迫感,让见过大世面的莫莺都忍不住胆颤:“你让助理韩慧找到她的朋友路晓莀,还用我继续说吗?”
莫莺努力掩下眼底的慌乱,极力辩解:“我……我不认识什么路晓莀……”
“莫莺!”突然,裴焱一个大步走过来,大手直接卡住莫莺的脖子:“如果你不想坐牢,我劝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不是看在莫叔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站到这里!”
裴焱手指收紧,莫莺一个吃痛,眼泪瞬间落下来。
对比脖子上的疼痛和被掐住脖子的恐惧,她更害怕的是,再也得不到面前这个男人:“焱哥哥,我喜欢你,我……”
裴焱嫌恶的推开她:“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莫莺对上裴焱眼底的阴狠,一下子心如死灰。
裴焱虽性情淡薄,但一向绅土,如今,莫莺知道自已彻底没戏了。
“焱哥哥,”莫莺眼底沁着泪水,绝望的望着裴焱:“你是有女人了对吧,听说昨天晚上有女人进了你房间。”
“滚!”
赶走莫莺,裴焱坐到皮椅上,略显疲惫的闭上眼睛。
一闭上眼睛,脑子里时常会出现的那张小女孩哭泣的脸,突然变成了昨晚那女人在他怀里得到登顶时纯情与放纵完美结合如昙花一现的失魂模样。
正当身体无法抵抗臆想要趁机造作时,未曾被情欲掌控过的裴焱,猛地咬牙睁开眼睛。
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失控至此,让他不禁有些怄气。
正在这时,季晟进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怼一句:“焱哥,你对莫小姐好绝情呀,丫头哭着跑了。”
见裴焱不说话,季晟蹭了下下巴的刀疤又说:“昨晚那个叫沐青媃的女的怎样,要不要我去帮你收了她,给你暖床。”
“闭嘴!”裴焱厉声拒绝。
心里却忍不住想,沐青媃吗,倒是名如其人,温柔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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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青媃昏昏沉沉睡到十点多。
身体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她费力的动动手指尖,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是富丽堂皇的带有欧式烫金印花的天花板,沐青媃大脑一僵,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已身在何处。
想起昨夜挥汗如雨的画面,沐青媃心有余悸的同时,又忍不住羞臊难堪。
就这样,昨夜在这里发生的一帧帧一幕幕像动画一样开始在她脑子里自动播放。
她靠近男人时,才察觉男人身上不正常的滚烫,皮层下怒张的血管能够看到血液在里面涌动流畅的旋律,可见,男人的忍耐力算是顶好的。
虽然身体在爆发的边缘,但是男人依然如优雅的豹子。
先是让她在沙发前,稍稍缓解药的攻击力后,接着把她带进浴室,在那里,男人才真正要她,鲜血染红了浴室,直到她干净了,才把她抱到床上。
每一个步骤都像是设定好的,有条不紊,干脆利索。
但如此优雅的男人,对她却称不上半分温情,在他的淡薄从容的面容下,施加给她的却是她无法承受的疼痛。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矜贵和狂野、冷酷和火热能够在同一个人身上互相完美结合,又诠释的那么淋漓尽致。
环视这只剩下她一人的总统套房,沐青媃松了一口气,又因房间太空旷,而隐隐不安。
看到床头摆放一套崭新运动装后,她匆忙撑坐起来。
穿好衣服,没来及洗漱,便赤脚走出卧室。
客厅里,一个身穿西装看上去十分干练的中年女人闻声站起来:“沐小姐,你醒了。”
沐青媃顿下脚步,努力舒展因疼痛而紧拢的眉:“你好,你是……”
一张嘴,喉咙比身体更加疼痛。
昨晚,从一开始,她的喉咙口就被裴焱磨破了。
他的惩罚,毫不手软。
听到沐青媃残破的声音,中年女人却无动于衷,例行公事般的口谓问道:“我是裴总的助理,你看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准备的吗?”
沐青媃愣了一下,随即忙问:“请问你知道我父亲在哪里吗?”
中年女人回答:“你父亲很好,我现在让人准备早餐,您吃完早餐吃避孕药。”
虽然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但沐青媃还是忍不住心痛,她的除夜,就这样被一颗避孕药抹杀了。
她不卑不亢道:“如果备了避孕药,现在就给我吧,早餐就不必了。”
中年女人还是命人端了一杯牛奶进来,在她的监视下,沐青媃喝了几口牛奶,吞下那粒避孕药。
最后中年女人说:“沐小姐如果有什么要求,现在提出来,如若没有,日后两清。”
沐青媃攥紧手心,垂下眉目。
她父亲给那个男人下了药,而她代替父亲赔罪当了解药,现在她和他互不相欠了。
她没什么要求:“现在可以带我去见父亲吗?”
中年女人:“走吧。”
沐青媃不顾身下撕心裂肺的疼痛,快步跟上中年女人。
沐知年被关在库房一夜。
见到沐青媃,父女俩差点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