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郁斯年
简介:“你不喜欢?那好吧。”祁鹤低语着,扬起手。那只昂贵的手镯被随手一扔,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另一边,两人一路走着,郁斯年忽然开口道:“你奶奶的入院审核没通过。”任夙汐一愣,顿住脚步。“为什么?”郁斯年的回答理所应当:“因为你并没有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委屈涌上心头,任夙汐争辩道。“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做了又怎么样,没做又怎么样?”郁斯年打断她:“我要是你,就不会守着那点没用的礼貌教养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看着被送到面前的镯子,任夙汐有些意外。
“祁先生?”
听见她的话,祁鹤的眼睛亮了亮,语气欣喜道:“你还记得我?”
任夙汐点了点头,问道:“祁先生好些了吗?”
祁鹤噙着淡淡地笑意:“好多了,所以我想来谢谢你。”
这一低头,他好像才后知后觉地瞧见郁斯年。
“这不是郁总吗,你坐在轮椅上我差点没看见,真是抱歉。”
郁斯年冷笑道:“比不上祁总,现在是站着,要不了多久就得躺着了。”
祁鹤眼眸一暗,随即苍白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再次看向任夙汐时,眼底盛满谢意:“是,我身体的确不好,上次要不是遇见任小姐,我可能连站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话说得恳切,任夙汐心头一软。
她实在觉得,同样有病,比起郁斯年,祁鹤实在太正常了。
但看着郁斯年逐渐阴沉的脸,任夙汐还是开了口。
“祁先生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我实在不能收您这么重的礼物,况且,也不是我喜欢这镯子。”
“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
任夙汐说着,微微点头,推着郁斯年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祁鹤瞬间收了虚弱的神情,眸光深沉,宛若无底的冰河。
“你不喜欢?那好吧。”
祁鹤低语着,扬起手。
那只昂贵的手镯被随手一扔,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
另一边,两人一路走着,郁斯年忽然开口道:“你奶奶的入院审核没通过。”
任夙汐一愣,顿住脚步。
“为什么?”
郁斯年的回答理所应当:“因为你并没有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委屈涌上心头,任夙汐争辩道。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
“做了又怎么样,没做又怎么样?”
郁斯年打断她:“我要是你,就不会守着那点没用的礼貌教养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任小姐,你该讨好的是谁,你心里没数吗?”
他的语气并不重,但其中的恶意却令人胆寒。
“郁先生,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
任夙汐垂下头,握着轮椅的手都有些颤抖:“但是我奶奶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
郁斯年的回应只有短短四个字,却打碎了任夙汐最后的一点希望。
“那又怎样。”
喉间的酸涩汹涌而出,任夙汐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我明白了。”
郁斯年说的对,她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她只能守着那点妻子的本分再一次重蹈覆辙。
回到郁家后,因为前世的记忆,她的照顾无微不至,愣是没让郁斯年挑出错处。
郁斯年冷笑着,语气倒是缓了几分。
“你倒是学得快。”
回应他的却只有细小的关门声。
任夙汐回到房间,看见手机上显示着十多条好友申请。
十多条申请是同一句话——【我是祁鹤。】
【我是祁鹤。】
……
手机的光惨淡的照在脸上,任夙汐犹豫片刻,通过了。
本以为对方有什么急事,但对话框却一直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新的消息。
【我是祁鹤。】
【我是祁鹤。】
只有这条消息占了满屏。
另一边,郁斯年却睡得并不安稳。
他做了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仍是一片黑暗,他倾身压着一个女人,在她身上寸寸探寻。
他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
在那样的昏天暗地里,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不分彼此。
因为视线的缺失,他的其他感官更加灵敏。
他能听见对方隐忍的喘息,和极力抑制的低吟。
他能感知到对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小心翼翼的回应。
喷洒在身上的灼热气息让他无法自抑。
他感受到梦中的自己,动作轻柔带着索取。
狂风骤雨中他听见对方轻声的喃昵。
“郁先生……”
郁斯年从梦中惊醒。
那是——任夙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