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钟婉凝
简介:“我是什么人?我是种花家的人!我会拳脚是因为我爸教给我的,他是个保家卫国的军人。”钟婉凝清了清嗓子,目光坚定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字正腔圆的吐出刚才的话。“至于那晚上为什么出现在山洞里,是因为我家里穷,我爹牺牲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抚恤金被爷爷奶带着大伯二伯姑姑他们抢走了……”“我娘知道后受不住打击疯了,我一个小姑娘,只能往山上跑,去找点野蘑菇野果子用来填肚子,这又碍到谁的眼了?”“家里就我和我的疯娘,可怜她人疯了还得下地干活,我一个学生,天天要去上学,放了学就在家里干家务……”
因为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绝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那个,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公安同志是不是把你当成我男人了?还以为你家暴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跟你去警察局,帮你澄清。 ”
虞司政挑了挑眉,看着钟婉凝的眼神有些邪气。
“他们之前抓我是因为我是个坏人,现在可能要加上一条了?”
“什么?”
虞司政笑了,朝钟婉凝招了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不知为什么,钟婉凝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她下意识握住了,自己的口袋里的一支笔。
见钟婉凝没反应,虞司政倒背着手,闲庭信步的朝她走去。
钟婉凝提着的心就没放下来过,此时见虞司政朝她逼近,心里也有了防备,她不清楚自己的救命恩人,为什么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
钟婉凝垂着手,顺着虞司政前进的步子开始倒退,直到退无可退。
虞司政把人逼到墙角,换了一副流里流气的嘴脸,那架势,说他是路边的小混混绝对有人信。
还得是混混里的杠子头。
“你胆子也是够大,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跟我跑?”
还狗胆包天的扯他裤子?
“那你说说你是什么人啊?”
钟婉凝扬起巧笑嫣然的脸,目光灼灼的看向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男人。
那副纯真无害的样子,让虞司政怔住了,早就在脑海里过了很多遍的话,卡在嘴边,一时间场面静了下来。
钟婉凝捏了捏口袋,踮起了脚尖,距离忽然拉近,虞司政一瞬间竟然萌生了,想要后退的想法。
“呵,那你觉得,旧街深巷,无人老屋,一男一女,会发生点什么呢?”
虞司政往前逼近一步,两个人此时已经紧贴在一起,虞司政已经做好了,被赏一个大嘴巴子的准备。
毕竟他刚才的话,已经算是耍流氓了。只要她动手,自己就有理由把她绑起来。
虞司政眼底一暗,已经准备好了挨打。
按照常人思维,钟婉凝是会给虞司政一个大逼兜子,但是钟婉凝不是常人啊。
她直接朝着虞司政的下三路就去了。
虞司政没想到,但是还是躲开了。果然啊,美丽的东西都有毒,越美丽的越毒。
他敢保证,自己要是没躲开,下半辈子只能给他妈当闺女了。
钟婉凝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躲过去了,刚才他朝自己那副流氓样子,她原本想诱他放松,没想到他警惕性这么高,身手也不一般。
看来这不是一般人。
“小东西人不大,还挺狠。”
虞司政笑了笑,却丝毫没放松,不打算跟她迂回了,他要直接动手,把她打晕。
“对不住了。”
虞司政说完后突然上前,下一秒,钟婉凝也动了,跟他对上手。
一时间小破院里,尘土飞扬。
钟婉凝前世从小就开始学功夫,无他,虽然她是心理学家,但是她本家从商,外祖家从政,认得干爸家从军。
她会的可不止一点。
虞司政眼底的笑意已经没了,一个在山村长大的姑娘,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他之前看走眼了?
体型差,外加她这具身体素质太差,身上还有伤,钟婉凝最终输给了虞司政。
虞司政没直接把人打晕,而是绑了起来。
“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天为什么出现在那个山洞里。你又为什么会拳脚?”
原本他的怀疑已经打消,但是现在全从他的心底冒了出来。
钟婉凝一听他这话,再加上他刚才出手的招式,心里瞬间明了。
这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坏人。而且他刚才有几招,也是部队里的军体拳,虽说跟她学的不一样,但还是万变不离其宗。
“我是什么人?我是种花家的人!我会拳脚是因为我爸教给我的,他是个保家卫国的军人。”
钟婉凝清了清嗓子,目光坚定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字正腔圆的吐出刚才的话。
“至于那晚上为什么出现在山洞里,是因为我家里穷,我爹牺牲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抚恤金被爷爷奶带着大伯二伯姑姑他们抢走了……”
“我娘知道后受不住打击疯了,我一个小姑娘,只能往山上跑,去找点野蘑菇野果子用来填肚子,这又碍到谁的眼了?”
“家里就我和我的疯娘,可怜她人疯了还得下地干活,我一个学生,天天要去上学,放了学就在家里干家务……”
钟婉凝说着说着开始哽咽,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我家没有多余的人捡柴烧水,家里的柴用的很珍惜,那个山洞小时候我爸带我去过,我知道里面有个池子,四季都是热乎乎的,我一个女孩子,想洗个澡,这样就可以节省下家里的柴,连这都有错吗?”
“洗的好好的,你就闯进来,我被看光了不说,还差点就死在了那池子里。好不容易醒了,我听到你被医生误会送到了公安局,我又马不停蹄的,拖着还没痊愈的身体,去公安局想帮你澄清…”
钟婉凝说到这就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她死死的咬着唇,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呜咽的声音仿佛一把大锤,一下又一下敲着虞司政的心。
虞司政已经信了八分,毕竟她说的话合情合理,而且她刚才出手的招式,有些跟部队的路数大差不差,普通人是肯定不会的。
剩下的两分,是他的经历教会他的,所以他信人从来只信八分。
“别哭了,对不起,我…”
虞司政解开钟婉凝身上的绳子,钟婉凝垂了垂眼皮,顺势靠在了他怀里。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看我没有爸爸护着,所以也想欺负我……”
“是不是啊,你们是不是看我没有人护着,所以才想欺负我……”
“那我如你所愿……”
钟婉凝入了戏,一把推开虞司政,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还没解开第三个,虞司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摁在怀里。大手也轻拍她的后背。
“不是,我没有想欺负你,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