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时候,她的双手被一条铁链分别捆在床两侧。
她被抓住了,抓到了孤岛别墅。
男人打开门走了进来。
“你放开我。”
她恼怒他真的如此待她。
他声音低沉悦耳:“宝宝,你真的很不听话。我告诉过你,只要你敢逃。无论你逃到天涯或是海角,我都能抓住你。”
他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手腕间磨出的红痕。
“宝宝,你真的很不乖。这是对你的惩罚。我会罚你乖乖留在这里,每日每夜都被我用这铁链捆着。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也不会让你再逃了。”
她是真的怕了这般疯狂的男人。
她到现在都不知,这个在江城可说得上一手遮天的男人,为何偏偏对她如此疯狂偏执。
她朝后缩了缩,手一动就引得铁链跟着发出声响。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会逃跑了,我发誓,我不逃了。”
他的吻又缓缓落在她那喋喋不休求饶的唇上。
他扬起一抹恶魔的微笑:“宝宝,你不乖,要惩罚。”
无论以前她在怎么作,他都没有勉强过她。
她恐惧地喊道:“我错了,我不逃了。你不要这样,我怕!”
不论她如何求饶,都不能让他有半点心软。
他微微抬头,额头与她的额头相对。
他在她的唇边几近厮磨的低语,宣告了她挣扎的无用功。
“宝宝,这一年多我给了你很多机会。我以为你会习惯我的存在,我以为你会渐渐对我有好感。或许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对你如此仁慈。”
深夜,他抱着沐浴完的女孩放在床上。
细细给她手腕涂好药,再度把她的双手锁了起来。
他满意地笑着道:“这样宝宝就逃不掉了。假如宝宝使坏让佣人帮你逃跑的话,我会让他们全都去喂海里的鲨鱼。”
他亲手端了一杯水,递到了她的嘴边,轻柔地哄道:“宝宝,喝些水,补充一些体力。晚一些我会让佣人送些食物上来。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你也该饿了渴了。”
她无法楚语,眼眸狠狠瞪向他。
他轻笑出声,伸手抚摸她的发丝:“宝宝,你根本无法知道,你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你这样看我,我可是会无法控制住的。”
她嘶哑出声:“我求求你,放开我吧。”
“宝宝,从你踏入庄园的第二天,你我之间就领证了。我是持证上岗的。之前,我不过是给你适应我的时间。既然你不想要这样的时间,我便不给了。”
他拉开床头柜,拿出两本红色的本本,在她眼前打开。
接着,他偏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宝宝,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楚岁亦醒来的时候,她的双手被一条铁链分别捆在床两侧。
她被抓住了,抓到了孤岛别墅。
这栋别墅的主人是周行止。
这整片岛屿,都是周行止一个人的地盘。
周行止在这里建了一栋孤零零的别墅。
窗户开着,海风争先恐后地呼啸着灌入房间,闯入楚岁亦的耳朵里。
楚岁亦知道,她的逃跑计划失败,被周行止抓住了。
距离她在外享受的提心吊胆生活整整一个月,终于被抓住了。
一个月来周行止没有派人找她,她一边提心吊胆,一边暗自庆幸摆脱了周行止的束缚。正当她准备欢庆即将迎来的新生活,她就被周行止亲自前来抓住了。
以往每一次的逃跑试探,只不过是被抓回去关在房间里两三天。
这一次,楚岁亦被周行止直接关到了这片位于悬崖的孤岛别墅里。
这里除了这栋别墅之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繁华的庄园,没有修建得漂亮的花园,更没有令人羡慕的跑马场。这儿只有这栋孤零零,连佣人都只有那么两三个的孤岛别墅。
楚岁亦动了动手,手腕和铁链间的摩擦,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窗外灌入的海风带着些海水特有的咸湿气味,白色的窗帘随着海风的吹拂轻轻舞动。
周行止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开门走进来的。
周行止的脚步很轻,一步一步踏在了楚岁亦不安地心上,像是在对楚岁亦诉说一场迟来的惩罚。
“周行止,你放开我。”
楚岁亦恼怒周行止真的如此待她。
在楚岁亦逃跑之前,周行止曾威胁过她。假使楚岁亦敢逃,他就把她抓回来,关到孤岛别墅,用铁链子锁起来。
楚岁亦以为这只不过是威胁,没想到,这威胁是真的。
她真的被抓起来,真的被关在孤零零的孤岛别墅,真的被周行止用铁链子锁住了两只手。
周行止的声音很好听,像是世界上最优美的大提琴一般,低沉中带着一点沙哑。此刻楚岁亦却无心欣赏,这声音听在楚岁亦的耳里,绝不是低音炮侵袭,而是来自地狱恶魔的咆哮。
他淡淡又缓缓地说:“阿一,你真的很不听话。我告诉过你,只要你敢逃。无论你逃到天涯或是海角,我都能抓住你。”
周行止慢慢地走到床边,伸出那双纤长又好看的手缓慢地拖过床头摆放的椅子,他就这样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
周行止的每一个动作都慢条斯理又极具优雅,像是中古世纪的绅士。
楚岁亦却深深知道,在周行止的绅士外皮之下,藏着怎样的疯狂偏执。
周行止伸出手,轻轻地在楚岁亦得手腕间婆娑着。接着他低下头,带着一股虔诚与疯狂,他轻轻吻了吻楚岁亦手腕间磨出的红痕。
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对楚岁亦道:“阿一,你真的很不乖。这是对你的惩罚。我会罚你乖乖留在这里,每日每夜都被我用这铁链捆着。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也不会让你再逃了。还有,你忘记了对我的称呼。”
楚岁亦是真的怕了这般疯狂的周行止。
从前周行止虽疯但却能放任她自由。现在,彻底失去了自由,楚岁亦才懂,从前的周行止对她是有多么宽容。
“阿、阿止。”
这个称呼是周行止逼着楚岁亦改的。
楚岁亦第一次见到周行止的时候,她喊他周先生,却被周行止逼着强行改成了阿止。
楚岁亦到现在都不知,周行止这个在江城可说得上一手遮天的男人,为何偏偏对她如此疯狂偏执。
当初是楚岁亦的父亲,因楚家即将破产,为了要挽救楚家而将她送到了周庄,送到了周行止的面前。
从那以后,她就住在了周庄。
周行止总是不停地用楚家破产来威胁她,逼迫她,让她每日说爱他。
楚岁亦不在乎楚家破产不破产,她在乎的只有医院里等着楚家拿钱挽留生命的母亲。
楚父就是用此拿捏住了楚岁亦,将楚岁亦送到了周行止的面前。而周行止则是很好的用楚家最重要的命脉握住了楚岁亦。
住在周庄的一年半的时间,周行止每周最多回来三次。其余时候,周行止不是在各国飞来飞去,就是需要留在周氏处理非常多的文件。
几乎手握整个江城的周行止,俨然是江城的一方霸主。整个江城的商界皆唯周氏马首是瞻。
江城都传楚周行止从不近女色,嗜血又暴戾,甚至杀人不眨眼,以至在江城无人敢惹周行止。
楚岁亦这一次能够逃离周行止一个月,也并非是真的逃离了,她从周庄出去到逃跑的路线,以及落脚住了一个月的地方,都在周行止的掌控中。
这一个月,周行止国外的产业出了些问题,他不得不留在国外。一回到国内,就将逃跑了一个月的楚岁亦抓了回来。
楚岁亦朝后缩了缩,她的手一动就引得捆住她的铁链跟着发出声响。
“阿止,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会逃跑了,我发誓,我不逃了。”
楚岁亦是真的怕了。
这样疯狂的周行止,是楚岁亦完全没见过的。她不想被铁链锁住,不想被困在这张床上,也不想留在这个孤零零的孤岛别墅。她只是想要呼吸自由的空气,只是想去医院看看她牵挂着的母亲。
周行止的吻落在楚岁亦的手腕间,又缓缓落在她那喋喋不休求饶的唇上。
唇上的温热柔软触感,令周行止欲罢不能。
浅尝辄止的轻触已无法令周行止满足,他勾着唇角扬起一抹在楚岁亦看来无疑是恶魔的微笑,他道:“阿一,你不乖,要惩罚。”
周行止不知何时也不知在哪里按了什么。突然间,整个房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木制的天花板陡然间变成了能够清晰倒映出人影的玻璃镜子,四周的墙面也变成了清晰可见的镜子。
全方位的,四周包裹的镜子,从四面八方将两人交叠的身体倒映出来。
周行止低音炮的暗哑嗓音,仿似一头关不住的野兽即将破笼而出,“阿一,我说过你逃了就会遭受到惩罚的。”
楚岁亦知道她即将要面临什么。
无论以前她在周庄怎么作,周行止都没有勉强过她。
她把周行止气得狠了,周行止顶多是按住她一顿撕咬般地亲吻,却从未跨越那一道她不愿意的线。
此刻,楚岁亦是真的慌了。她的手一边胡乱挥舞带起链条的叮叮当当响,一边恐惧地喊道:“阿止,我错了,我不逃了,我真的不逃了。你不要这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