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朗月
简介:然后他们就想啊,这个封印阵这么厉害,能压制半仙级别的修士,那我这体内的伤也是灵气造的,我进阵后能不能给我把伤压住?事实证明,是可行的,但还是有局限性,毕竟很多伤的来源成分是复杂的。比如中毒,修士用修仙界的灵植调制出来的毒药,它本来是能让人在一个月内五脏六腑被腐蚀,全身溃烂而亡。灵植是有一定灵力含量的植物,中毒之人的进了封印阵,灵力部分封印阵帮你压住了,植物的部分还得扛着。运气不好,那植物的毒性能致凡人死,那就死了。运气好,不致死,那可能就会被削成,暂时死不了,但是会一直浑身疼。
系统:[那还叫什么开背虾?直接叫钢丝球得了。钢丝球还有富婆喜欢,开背虾是个什么玩意儿?]
朗月懒得跟它吵,只是拉着阿镌问:“阿镌姐,我到这是要干什么啊?”
阿镌流露出一丝诧异,“你家长辈没告诉你么?”
“我师父是黑老鬼。”朗月大大方方地把黑老鬼卖了。
阿镌恍然,“难怪。”
“我师父是不是特别费徒弟啊?”
阿镌坐在了软塌边上,“每隔三五年的总要死一个吧,能撑到进北城的都不容易。”
“那我大概还有多少活着的师兄师姐啊?”
阿镌想了想,“我知道的,还活着的还有两个。”
朗月眼睛愈发亮了,三年了!你知道吗?三年了!终于有个不当谜语人的了!
“那我怎么没见过他们啊?”朗月乘胜追击。
阿镌嗫嚅了一会儿,反问道:“你应该不是黑老鬼送过来的吧?”
朗月眨巴眨巴眼,“他把我丢给了铃不响,铃不响把我交给丹青姨姨的。”
“难怪。”阿镌小声感叹,“你师兄师姐的事,等你能活着出北城再说吧。”
不是吧?阿镌姐,我才刚夸过你!反水要不要这么快啊?!
朗月还想问些什么,却听外头丹青喊了声“阿镌”,阿镌应了一声,帮朗月掖了掖被子就起身出去了。
系统:[这谜团怎么还带越滚越多的啊?]
朗月正准备拉着系统大吵一架,忽然脑袋上方传来“嘎吱”一声,朗月警觉,借着被子的遮掩向上望去,只见铃不响以一个非常登徒子的形式出现在了屋里头。
他笑着打量朗月,“哟,小粉呐,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朗月被他吓了一跳,决定膈应膈应他,“孙哥不愧是‘不走寻常路’啊。”
系统:[这贼改不了翻窗!]
铃不响翻了个白眼,“今日这是情况特殊,这不是故意弄出了点声给你警示了吗?以你孙哥我的身手,翻窗还能有声?”
这倒也是……
但这不是你翻窗进一个女孩子房间的理由!孩子都十岁了,该避嫌了!
生气的可不止朗月,丹青配好药后端着木盆进屋时见着这个登徒子,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了根鸡毛掸子,对着铃不响就是一阵抽,小小的诊疗室里一阵鸡飞狗跳。
“好你个小铃铛啊!”丹青一手拿鸡毛掸子,一手叉着腰,“老娘进门都得在门口敲门呢!你敢直接翻窗?”
阿镌不动神色地堵了门,朗月缩在被子里看乐呵。
“处理”了铃不响这个登徒子后,丹青把鸡毛掸子一甩,走到屋内那个浴桶边上,跟熬卤水似的往桶里头加着各种料,一股子中药独有的苦味在诊疗室弥漫开来。
“看见了吗?”阿镌指着丹青道,“那就是你一会要干的事。”
朗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居然还记得我最开始的问题呐?我自己都快忘了……
阿镌却好像会错了意,“可不是单纯地泡澡。你知道北城最北那片住的都是什么人吗?”
“不怎么愿意出门的人?”
朗月心想,这怎么还带临时抽查知识点的啊?幸亏系统记得!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出门吗?”
朗月摇头,宅还需要理由吗?
阿镌给她解释道:“他们是在养伤。”
“养伤?”
这算是整个崎城的知情人士都有意识地瞒下来的一件事了。
邪修嘛,哪有不浪的?浪了哪有不出事的?
于是中毒的、中蛊的、中咒的、被正道打了一道具有破坏性的灵力进体内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然后他们就想啊,这个封印阵这么厉害,能压制半仙级别的修士,那我这体内的伤也是灵气造的,我进阵后能不能给我把伤压住?
事实证明,是可行的,但还是有局限性,毕竟很多伤的来源成分是复杂的。
比如中毒,修士用修仙界的灵植调制出来的毒药,它本来是能让人在一个月内五脏六腑被腐蚀,全身溃烂而亡。
灵植是有一定灵力含量的植物,中毒之人的进了封印阵,灵力部分封印阵帮你压住了,植物的部分还得扛着。
运气不好,那植物的毒性能致凡人死,那就死了。运气好,不致死,那可能就会被削成,暂时死不了,但是会一直浑身疼。
虽然也难受,但是好歹有比较充足的时间去解决问题了。
如果伤害来源全是灵力成分,那就成功的从死刑变成终生监禁了。
如果是剑修一道剑意之类的玄学玩意,那得看那剑修的等级,元婴以下,剑修的剑意还是灵力形态;元婴以上,剑修的剑意基本都是大道之痕那种级别的,那基本上只能拖一拖,拖其实也拖不了多久,但是够写个遗嘱分配分配遗产的了……
阿镌指着那桶“卤水”道:“这就是丹青姐凭借毒术跟封印阵的特点研究出来的药水,它能够在一日之内让你的皮肤完全脱掉,再长出来。”
系统:[这……确实是好东西啊……少量的可以点痣祛斑,用得多些可以处理伤口增生之类的问题。]
阿镌还补充道:“当然直接泡是不行的,你这是晒伤,还要喂你吃些药,让太阳留在你体内的毒排出去。”
朗月忐忑,她向来“很会”抓重点,“是不是会很痛,有麻药么?”
丹青调好了水温,抬手轻柔地抚摸着朗月的脑袋,“外面的会有但是我们的不会有呢……”
系统:[难以置信!]
阿镌不知从哪拿出了剪子,“唰唰”两下剪掉了朗月那满头枯黄还肆意生长的头发。
丹青神色悠悠地继续补充道:“因为你得记住,变美是需要代价的,你得好好记住它,这样,你才不会肆无忌惮地破坏它。”
朗月震惊,卧槽!这是什么神奇的逻辑?咱要不不搞那个?我们学学顾客至上好不好?!
丹青优雅起身,功成身退,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阿镌不知何时已经戴好了特制的手套,直接将朗月从被子里提溜出来就往桶里按。
“不是……我……咕噜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