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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宜拉着孟钊进到包厢里的时候,曲缪和孟珵正被起哄喝交杯酒。
曲缪生得娇媚,外表看起来是很纯的,可是她骨子里很放得开。
视频里她的声音,简直能要男人的命。
看到孟钊来了,曲缪娇娇怯怯地打招呼,“钊哥,穗宜姐,你们来了。”
一声钊哥,叫得孟钊魂都飞了。
在场的基本都是孟珵的朋友,自然也知道孟钊是他哥。
近几年孟家蒸蒸日上,孟钊作为新一代的掌权人,声势很旺。
众人围着孟钊巴结,曲缪在一旁也是难掩崇拜。
穗宜若无其事地坐在孟珵对面,看着桌上放着一幅画。
是曲缪的画像,水平不俗,显然是孟珵手笔。
他颇有艺术天赋,年纪轻轻就在美院做讲师,作品在世面上很受追捧,身价不菲。
没想到他这么心怀宽广,知道女朋友给他戴绿帽了,还这样若无其事地给她庆生。
隔着茶几和其他客人,穗宜问孟珵,“孟老师,能帮我也画一幅画吗?我也快生日了。”
孟珵冷眼看着她,警告她别在人多的地方发疯。
穗宜见他不理,大声地扭头问曲缪,“曲小姐,你让孟珵帮我也画一幅吧?他肯定最听你的话吧?”
曲缪正跟孟钊眉来眼去,心不在焉地应,“孟珵,你就帮穗宜姐画吧。”
孟珵果真没有驳曲缪的面子,喝着酒,没再拒绝。
穗宜拿手机给他发信息,“孟老师,我要画裸的。”
孟珵按灭了手机当没看见。
穗宜伸长了腿,在茶几缝隙底下踢他的小腿。
又给他发信息,“孟老师,你哥跟你女朋友前后脚去洗手间了。”
孟珵抬头看了眼,果然,孟钊和曲缪都不在了。
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压根没看见她的信息。
这人真能沉住气,穗宜脚尖往他裤管里钻,上下摩挲他肌肉紧绷的小腿。
他终于不堪其扰,起身离开座位。
周围人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没人注意角落里的他们。
穗宜看着孟珵开门出去了,她紧跟着也出去了。
他找了个空包房坐着,昏暗里,他微低着头点烟,眸光眯起。
衬衣领口散开一点,外貌斯文,可吸烟的时候又带点阴沉的性感。
穗宜始终都觉得,孟珵在外貌上,是胜过孟钊许多的。
孟珵抬眼见她又跟来了,不耐地要走。
穗宜挡住他,掏出手机来,“想知道你哥跟你女朋友在干什么吗?”
她打开一个软件,“我在你哥身上放了个能实时收音的东西——你听。”
听筒里,曲缪的声音断断续续,“钊哥……我不行了钊哥……”
孟钊喘着粗气,“再叫大声点,让我那好弟弟也听听。”
穗宜听得津津有味,“这么个弄法孩子能行?你女朋友是真怀孕吗?”
孟珵没说话,不过穗宜也猜到了,都是绿茶婊挑拨的手段。
不过孟钊这么上头,哪天真弄出个私生子来,也不是不可能。
曲缪的叫声刺耳,孟珵一把夺过手机,将软件关掉。
他很冷地将手机扔给她,“叶穗宜,你到底想干什么?”
穗宜踮起脚,搂他脖子,“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让你帮我怀孕,你的孩子基因各方面都会像你哥,他不会怀疑。我要带着这个孩子分你哥的财产。”
孟珵厌恶地甩开她的手,“荡妇。”
穗宜笑得直颤,贴上他手臂,“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喷的香水叫‘荡妇的拥抱’?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