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姜晚是tຊ在贺闻璟的床上睡的。
因为最后她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昏沉之间,被贺闻璟胡乱给污脏的她套了一身衣裳,搂着睡了。
浑身跟散架似的,第二天醒来更加酸痛难当。
她睁开眼的时候房间空无一人,一看时间,已快到中午!
拉开门,贺闻璟和姜直正在院子里面玩。
“早啊,你还好吗?”贺闻璟的眼神耐人寻味。
姜晚白了他一眼,低骂了一声“禽兽”。
贺闻璟双手堵着姜直的耳朵,“谁叫你挑衅我,说我不如你老公。”
姜晚:“幼稚!”
贺闻璟不置可否:“桌上有吃的。”
姜晚回到餐桌,桌上果然有专门给她留的饭菜,还热着。
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正大快朵颐,贺闻璟又黏了进来:“厨艺还不赖吧。”
姜晚:“将就。”
贺闻璟:“我们贺家不养闲人,我的厨艺是跟名厨学的,你有这口福,应该跪下来感激我,而不是整天拿脸色给我看。”
姜晚没好气的说:“你天天吃闲饭还想要好脸色?”
贺闻璟:“不是拿东西给你卖了吗?那玩意儿卖了多少?”
姜晚没隐瞒:“两万五。”
“什么?!你知道我花多少钱买的吗?”
“人家就给那么多!”姜晚筷子一顿,眯起笑眼:“你还有什么好玩意儿?”
贺闻璟黑着脸:“还有一把枪,要吗?”
姜晚:“你那表……”
贺闻璟:“想都别想!”
吃了饭姜晚出去了一趟。
贺闻璟知道,这人又买避孕药去了。
他听说这东西吃多了是伤身体的。
姜晚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个黑色的塑料袋。
下午的时候她带着姜直去幼儿园报了名。
昨天手机被偷,好在银行挂失及时,手机上的钱还在,不然今天交学费都困难。
报名回来,正遇到房东站在院子里。
“我说小姜,我之前也是看你爽快才把房子租给你的,你这房租也拖太久……”
姜晚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给你!”
她立马把下半年的房租转了过去。
这钱一进一出,留出给母亲的钱和自己的生活费,已经所剩不多了。
姜晚回到屋,又拿出小本本开始计算。
如果不再做一件代发,自己去拿货,那手上就真的不剩什么钱了。
赚了倒还好,要是亏了,自己哪里输得起?
可是如果一直做一件代发,这生意要死不活的,利润太低,只够糊口,她不甘心。
“管她的,试一试!”
不做定制打板的,就拿成品货,成本低一些。
姜晚说干就干,当下就开始收拾一楼的另一个空房间。
“大扫除吗?”贺闻璟抱着双臂皱眉站在门口。
姜晚:“来帮忙,把这些东西清理出去。”
贺闻璟:“你要做什么?”
姜晚:“进货,这里当库房。”
贺闻璟记得他看过的那本小册子,问道:“真准备自己做老板了?”
姜晚难得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能多挣一点是一点。”
两人忙了一下午,把库房整理了出来,姜晚又把楼上整理了一下,腾出更大的空间留作拍摄区域。
贺闻璟把手上的假模特放在聚光灯前:“这玩意儿看着也太假了。”
姜晚指挥着他调整角度:“上身效果图,总得拍几张,不用这个我上哪儿去找……”
话未说完,她的目光定格在和模特并排站着的贺闻璟身上。
贺闻璟比模特还高出一截,宽肩窄腰。
至于那屁股,姜晚没仔细看过,但是就凭她的手感,就知道是绝对的极品。
“把裤子脱了!”她命令道。
贺闻璟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开始脱裤子:“不是吧姜晚,现在这么主动了。”
他扫了一眼她的照相机:“想录下来慢慢欣赏?”
姜晚:“脱!”
贺闻璟在这件事上听话的很,脱了外面的沙滩裤随意的丢向姜晚,然后双手插在劲瘦的腰上,邀请道:“来吧宝贝,我让你夜夜做新娘。”
姜晚通过镜头看了看,又道:“背心脱掉。”
贺闻璟利落的脱了背心,露出腹部的伤口。
姜晚的镜头下移。
“咔嚓——”
她脸上浮起笑意,盯着相机屏幕:“完美!”
贺闻璟不耐烦了:“到底来不来啊?”
姜晚:“以后你就做我的模特,我给你管饭,内裤也管够!”
贺闻璟才明白自己成了劳动力:“谁他妈要你的内裤!你也配当我老板?”
姜晚:“你看清楚,你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我掏的钱!包括你去诊所换药,都是偷的我的钱!”
贺闻璟:“什么叫偷!我那叫拿!再说你昨天不是刚得了两万五!”
姜晚退让一步:“最多我不让你露脸,光拍你的屁股,怎么样?”
“不行!”贺闻璟的拒绝斩钉截铁。
姜晚把相机的照片导入电脑,和塑料模特的效果图反复对比,怎么看都是活生生的贺闻璟的更有吸引力!
“你自己来看看,我看过这么多屁股,你的是最好看的。”她邀请贺闻璟一起观看。
贺闻璟皱起眉,脸有点黑:“你看过多少屁股?”
姜晚:“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她说的是实话,有些变态的买家,就喜欢给她发买家秀,各种屁股她都见过!
她随机点开一张:“你看,这大屁股差你的差远了。”她为了说服贺闻璟,开始吹他的彩虹屁:“你看看你的,圆润,有力量,有弹性,你看看这线条,修图都修不出这样的效果。真的,你这样的屁股,不做内裤模特太可惜了。”
贺闻璟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平角裤坐在姜晚的办公桌边沿:“手感怎么样。”
姜晚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手感更加没得说……”
说完才知失言。
贺闻璟俯身靠近她:“看来,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确实认真感受了。”
姜晚干咳了一声:“我在和你聊正事。”
贺闻璟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要我做你的模特也不是不可以,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拍一次,做一次。”他深邃的眸子闪着精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