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闵箫的唇轻轻抚过我的身体,蜻蜓点水般的一下,惹得我的身体都颤抖了下。
他直起身子,十分用力的擦了擦嘴,仿佛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行了吧?”
霍闵箫的语气里全是不耐烦,一双看向我的眼睛几乎要喷火。
我摇摇头。
平时都是我伺候男人,还没男人伺候过我呢!
既然今天是他想要我,我肯定要摆足了金主的架子,让他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了才行。
“认真点,不许敷衍了事。”
听了我这话,霍闵箫脸上全是屈辱,赤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你别太过分!”
我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没有说话。
我不过是用他曾经对我的态度对他,他就受不了了,他当时折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见我不说话,他更急了。
“我跟你讲话你听不到吗?”
他咬牙切齿。
我指了指自己下面,依旧没吭声。
霍闵箫的耐心彻底被耗光,怒喝。
“秦思晚,凡事得有个度!”
“那你是不愿意咯!”
我眉尾轻挑,做足了鄙夷。
“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你想来就自己来,弄完我还要回家去给梁笙做饭呢。”
我故意刺激他。
霍闵箫闻言,果然炸了毛。
“梁笙?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是了,我跟他的时候还是个新手,第一次跟人,没有经验,只敢叫霍先生。
物是人非,我如今在他面前亲近别的男人,彰显别人的特殊,好强要面子的霍闵箫肯定受不了。
“还做饭?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
“秦思晚,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暴怒之下,他浮上水面,将我死死压在泳池边上,一双手掐着我的脖子,像是要将我掐死一样。
我喘不上来气,心里却平静的很。
霍闵箫最在乎自己的荣华富贵,沈家赘婿的身份给了他不少便利,他自然不想轻易放弃。
我现在明面上的身份是沈梁笙的女朋友,若是这儿死了,沈家顾及颜面虽然未必会将霍闵箫送去监狱,可出了这种事,沈家就算顾念着沈念的安危,都不可能让霍闵箫再和深沈念继续下去。
比起让霍闵箫失去沈家人的身份,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让他痛快些。
也正是因为霍闵箫对钱权的渴望,我敢打包票,他现在就是想吓唬吓唬我,至于要了我的命,他是万万不敢的。
我猜得没错,霍闵箫见我不为所动,又用力了些。
终于,在我的无视下,霍闵箫放开了我。
“你现在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
经过刚刚的洗礼,霍闵箫总算冷静了下来,开口。
“彼此彼此,毕竟离开了错的人,我才能学到新的东西不是?”
我这话嘲讽意味十足,霍闵箫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
“你就非得让我口你不可?”
商量的语气。
能让一向高高在上的霍闵箫为我妥协,也算是人生一大爽事了。
可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图个舒服罢了。
我点点头,满脸的毋庸置疑。
“当然霍先生也可以选择拒绝我,当然拒绝我的下场你可以承受就好。”
“我也没有逼迫你,你自己选择吧。”
这话是从前霍闵箫给我讲过的。
毕竟常年给人家当赘婿,常年被沈家人欺负的人,肯定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心理上的怪癖。
从前霍闵箫在沈家是个人人可以欺辱的角色,甚至就连沈家的下人都可以给他脸色看。
直到三年前,沈念被一伙歹徒抓获,霍闵箫不顾自己的性命,救了沈念之后,沈家人才对霍闵箫的印象有所改观。
也仅仅只是有所改观。
只能说他在沈家的日子没有那么难过了,没有下人可以随意欺负他,看不起他了,但是正经的沈家人还是不喜欢他。
就比如沈梁笙。
沈梁笙每次见了霍闵箫都要恶狠狠的羞辱他一番才算完事。从前我跟着霍闵箫的时候可没少听他抱怨沈梁笙。
偏偏霍闵箫又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被沈家人这样欺负,他又不能反抗,自然难受的很。
因此他拼了命的想要找个发泄对象,而不能反抗的金丝雀自然就成了他的不二选择。
趋炎附势,只会欺负弱小,我今天就要让他看看金丝雀也有成为老虎的一天。
听了我的话,霍闵箫竟然真的认真思索了一番,随后屈辱的点了点头。
“行,我答应你,但你记住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说着,他再次靠近我双腿之间,伸出舌尖轻轻碰了碰我前面那颗小豆豆。
虽然没有过具体经验,但霍闵箫是看过不少影像资料的,因此这方面还是有一定的理论基础的。
他的舌尖轻轻划过我前面那颗小豆豆,惹的我身上一阵颤栗。
从前怎么没想过这玩意儿竟然这么舒服?
那一瞬间我觉得这么多年的爱简直白做了。
“嗯。”
我忍不住轻声哼了一下,这声音似乎是取悦了霍闵箫,他的舌尖不断在我小豆豆上来回滑动着,跳动着我原本脆弱的神经。
金主做的时候,他们向来是不屑于思考我的想法的。
因此小豆豆这种只能让女生舒服,男人没有一点感觉的地方,他们从来是不屑于弄的。
可这地方偏偏又是我的一大敏感点,只要稍稍一碰便会高潮。
每次我都只能在晚上用手指轻轻挑逗那里来得到短暂的快乐。
只可惜手毕竟是自己的,你下一步动作要往哪里做,身体永远比你更清楚,因此用手远远没有别人帮你来的快乐。
毕竟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未知性才是最迷人的。
这一次,霍闵箫只是轻轻拨弄了几下,我下面便如同水帘洞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从前怎么不知道,一弄你这里你会流这么多?”
“要是早知道的话,我早就这么调教你了。”
霍闵箫有些惊讶,开口问我。
我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何止他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