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臣玦
简介:沈臣玦端来一碟蛋糕:“吃块蛋糕先垫垫肚子,大姐已经在准备晚餐了。”他体贴的挖了一勺,递到了栩意的嘴边。栩意乖巧的张嘴,没有问蛋糕的来源。她没有矫情的拒绝沈臣玦有意的亲密举动,相反她坦然的接受。吵闹不能影响沈臣玦什么,还会触动他的脾气一发不可收拾。再说,她也是真的饿了。到手的东西,不吃白不吃。栩意嚼着嘴里的蛋糕,伸手打算从沈臣玦手里接过盘子。太阳的余光刚好从缝隙里钻进来,落到了栩意的手上。
栩意是在下午醒来的。
昨晚被折腾的实在太晚,又付出了体力,尽管肚子早就饿了,但是她就是不愿意醒来。
沈臣玦良心过意不去,中午见叫不醒她,又给她投喂了一杯牛奶后任由她睡去。
太阳的余光洋洋洒洒的照进来,栩意抬手遮了一下刺眼的阳光,粗心的她还没察觉手上多了一个东西。
床边等着的沈臣玦第一时间凑了过来,脸上温柔的能溺死人:“饿坏了吧,老婆。”
栩意看见罪魁祸首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就仿佛昨天的一切没发生过一样。
她心里窝着火,无处发泄。
昨天好不容易借了电话,结果就这样被发现,她所有的希望一下子破灭。
再者,经过昨天的事情和对沈臣玦的权利的了解,她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勇气再次逃跑。
更确切地说是她怕了他的权利和手段。
她斗不过,更不想害了庆城的朋友和她的爸爸妈妈。
栩意出神地躺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沈臣玦。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栩意回过神,“没有。”
她坐起身。
身上干爽不粘腻,衣服也已经穿好,就是感觉身下某个部位有点凉凉的,回忆起沈臣玦貌似说给她上药来着。
沈臣玦端来一碟蛋糕:“吃块蛋糕先垫垫肚子,大姐已经在准备晚餐了。”
他体贴的挖了一勺,递到了栩意的嘴边。
栩意乖巧的张嘴,没有问蛋糕的来源。
她没有矫情的拒绝沈臣玦有意的亲密举动,相反她坦然的接受。
吵闹不能影响沈臣玦什么,还会触动他的脾气一发不可收拾。
再说,她也是真的饿了。
到手的东西,不吃白不吃。
栩意嚼着嘴里的蛋糕,伸手打算从沈臣玦手里接过盘子。
太阳的余光刚好从缝隙里钻进来,落到了栩意的手上。
栩意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刺眼,她下意识的想抬手遮档,却被手上多出的东西给吸引了。
她把手缩回来,望着无名指上严丝合缝的戒指。
原来是这个东西在晃她的眼睛呢!
所以昨天他就是特意去拿戒指才离开的,为此他还穿上了正式的西装。
“喜欢吗?”沈臣玦伸出右手,放到了栩意面前,跟她的手并排着:“这是我们的婚戒,只此一份。”
沈臣玦手上就是一圈素戒,简洁大方。
他找人设计了好几款才选中这个,就是怕她不喜欢。
他也想让栩意自己挑的,又想到她现在心没安定下来,一定会找借口想方设法拖延,肯定不会愿意带更别说挑戒指了。
所以他就结合设计师的理念自己挑了一款。
“有点太大了,不是很习惯。”栩意忍住想拔下它的冲动,盯着上面硕大的钻石:“而且我怕弄丢。”
看得出一定价值不菲,这带在手上,她怕万一丢了怎么办。
沈臣玦看穿她的心思,不拆穿。
栩意哪里是什么怕弄丢,她不想戴才是真的,不过那可不行。
除了结婚证,婚戒是外人能一眼就知道栩意是结了婚的标志。
他要套牢她,让人不敢惦记。
“老婆,那你可得好好爱护,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我很珍惜的,丢了的后果,你一定不想看到。”
沈臣玦有意无意的提醒,更似威胁。
不得不说,沈臣玦的威胁奏了效,栩意不在纠结它的大小,想取下来的心思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老老实实的吃着沈臣玦喂她的蛋糕,末了还喝了半杯牛奶。
剩下的她喝不完,自然被沈臣玦一口干了。
等她洗漱完出门,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新鲜的空气和阳光的暖意让栩意一下子放松下来,草原的空地上大家围在一起晒着太阳聊天,好不惬意。
沈臣玦心情颇好的牵着栩意的手往那边走去。
栩意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昨天那群孩子的踪迹,连他舅舅们也不在了。
“找阿察吗?”沈臣玦看着栩意左顾右盼的张望,知道她找谁:“他们已经回去了。”
“下次你再这样,可没那么好过。”
防是防不了的,任何疏漏都可能让栩意钻空子,既然如此,那么他就只能在源头上解决这个问题。
栩意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再发生类似的事,他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不管是她还是帮助她的人,亦或者是庆城她的朋友和父母。
栩意不傻,经过昨天的事,她不可能再拿鸡蛋去碰石头。
既然报警是死路,以后她就算要做也不能用同样的方法了。
她掩饰好自己的心思,佯装从容:“我不会再有妄想。”
在权利面前,她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蜉蜮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老婆,你能想通,那再好不过。”沈臣玦欣慰的笑笑,停下吻了吻她的额头。
话是这样说,他也没全信,该防的还是得防,不然老婆跑了他去哪里找人。
栩意推了推他,看着不远处一堆的人:“沈臣玦,下次有人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
“我亲我老婆怕什么。”他想粘着她怎么了,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栩意是他的:“你得早点习惯我对你的亲昵。”
栩意的味道他怎么都闻不够,他在想,回京都要不要把栩意随身带着。
他去公司放栩意一个人在家,他怎么想也不安心,搁身边他能时时看到人,想跑也跑不了。
——
不远处跟自家女儿们聊天的沈母看到栩意过来了,人还没到跟前,她就开始招呼人。
“小意来啦,快来坐。”她一脸慈爱,热情的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好让她方便坐下。
栩意礼貌的叫了声阿姨,道了声谢,顺势坐下。
除去沈母是沈臣玦的妈妈外,她还是一个长辈,如果她要做戏就要完整的不露痕迹。
总的来说他们对她还是很照顾的,她看得出来,不是那种虚情假意的关怀,是真心实意的,所以她决定乖巧一点,但是叫‘妈妈’还是叫不出口。
叫一声阿姨,沈母也是满意的,她笑得合不拢嘴,昨晚上的担心一扫而光。
大姐二姐这几天都清楚的看到栩意的态度,听到这声规规矩矩的阿姨,倒是有点惊讶。
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会让栩意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今早上才到的三姐和四姐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心里也隐隐约约有了自己猜想。
前几天三姐是因为自责不能帮助栩意才去的含谷,之所以回来是沈母也就是她外婆的生日马上就到了,她必须得回来陪老人家过完寿辰。
四姐也是为了给老人家祝寿,带着儿子赶在生日前提前过来陪陪她,也是想来看看她家弟弟抢来的媳妇。
在家的时候她爸爸就说了沈臣玦的‘伟大壮举’,也警告了她们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她起初还不相信沈小五能干出这强取豪夺的事情,更不相信从小断情绝爱的沈五能喜欢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今天一见,她算是涨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