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潜没关系。”慕释言不想扯上别人。
“那我就闹不明白了,你那么想离婚,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药?”
“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不信!”
那不就结了嘛,她扭过身体,不再看他了。
沈晗黛不满意她的态度,覆上她的身体,手往她睡裤里钻。
慕释言挣扎,可沈晗黛总能轻而易举让她动弹不得,她放弃了,“你jian尸吧。”
沈晗黛亲着她的脖子笑出声来,撑起身体望着晕黄灯带下,她又倔强又勾人的样子。
“强人所难的事,我不做,有你主动的时候。”
“你做梦去吧,不会再有那时候。”她烦的用被子蒙住自己。
沈晗黛:“……”
这是觉得他没什么可拿捏她了,看嚣张的!
……
第二天刚六点,慕释言的手机就响了。
公司出了紧急的事情,她一边处理,一边起床。
也把沈晗黛吵醒了,他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看着她忙碌,却没起。
慕释言把出差的行李收拾好了,才对他说:“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沈晗黛靠在床头,曲起一条腿,问:“没了?”
“还有什么?”
沈晗黛眉梢一挑,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睡了一晚上,醒来就这么无情。
“出差几天?”
“不确定。”
不确定?
是不想告诉他吧?
“等你回来。”
慕释言总觉得他“等你回来”这话,很意味深长。
她没仔细去想,她要去北城一趟,一个战略合作商与渠道商出了点问题,她得去解决。
当晚,沈晗黛来了一条微信,【周潜问跟你分手的狗男人是谁,我怎么回答?】
慕释言觉得他有病,没搭理。
两天后,她收到了周潜发来的胸针修复好的照片。
慕释言没想到这么快就修复好了,很是开心。
“晚上我到海城一起吃饭,一是感谢你,二是有点事想对你说。”
她跟沈晗黛的事,她亲口告诉周潜是最好的。
“不行,今晚沈确要答谢南修先生,我想亲自过去致谢。”
慕释言心里一下就升起不好的预感,“胸针是沈确帮忙找的南修先生?”
“对。”
慕释言:“……”
给沈确打了电话,才知道南修先生跟沈晗黛的交情。
她想起,沈晗黛说的那句“有你主动的时候。”
此时,沈晗黛正陪着南修在逛督军府。
“小舟,这胸针的主人是你什么人?”
沈晗黛一时间就不知要如何说与慕释言的关系了,好半晌,答:“不是什么紧要的人。”
“不紧要,你开口让我帮忙?”
沈晗黛低低笑了笑,只好答:“我太太的胸针。”
南修很是为这个年轻人开心,当年为了让他做求婚戒指给心上人,可是被他使唤了一整年,没一点怨言,他都被感动了。
“有时间把你的爱人带出来,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你那样诚心。”
“我还没找到她……”戒指自然也没送出去!
南修一怔,拍拍他的手,“你生在谢家,有些事情终究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好赖话都让您说呗。”
“好话我就不说了,我就说的不好听的,你的太太,与你的心里人,你怎么选?”
“心里人是我的光,我永远不会忘记她,也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再见到她。”
至于他跟慕释言,过一段时间也就离了。
宴请完南修,沈晗黛回了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等他的慕释言。
行李在旁,风尘仆仆。
“回来了?”
慕释言看到他手里捏着的胸针盒子,心口发紧,“你算计我。”
沈晗黛不否认,他坐下来,长腿跟上次一样大喇喇的张着,“脱了,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