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河
简介:“清河,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沈意玄见到她有醒来的迹象,便装成弱势那一方,略有些羞涩道。她睁眼时恰巧迎上他那深情的眸子;此刻二人是坦诚相待的,在这种情况下,二人四目相看,又是青天白日的,实在叫人有些难为情。清了清嗓子,应道:“好。”她想起身,却被沈意玄抱住。“清河,不要离开我。”沈意玄再次央求道。“傻阿玄,我何时说过要离开了,若再不起来,是要被人笑话了。”清河捏了捏他的鼻尖。
始终是她对不住沈意玄,只能在心里默默念着:阿玄,对不起。
沈意玄将自己腰间的宫绦取了下来,主动把自己的双手双足捆绑起来。
既然清河不愿意让自己看到她的那些伤,他会尊重她的意愿。
他把一切都准备好后,便将手上的主动权交给她。为了清河,他甘愿成为弱势的那一方,让她主导。
“清河,我不愿意你做受委屈的人。相信我,从今往后,便让我护你周全。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丝毫伤害;半点委屈。”
沈意玄坚定且温柔道。
清河从他手中接过那宫绦富余的一头:“阿玄。你的伤?”
她葱白纤细的指尖,轻轻摩挲在他俊逸的脸庞,从下颌线一路,在他的喉结处停留;她有所迟疑。
她忽然想起方才在汤池里,他被石头绊伤了脚;虽然她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关心的样子,可是她的内心想法,只有她才知道。
“不碍事的,清河。”沈意玄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传入她的耳骨。
“真的不碍事。”沈意玄见她仍旧有些迟疑,便再次强调道。
稍顷
思索半晌,清河最终还是主动朝他靠近;在他的额间落下一枚印记。
单手抚摸着他的侧脸。而后缓缓将他推倒在榻上;她亦随之覆于他身上。
清河小心翼翼地啃噬着他的下巴处,像个孩童在细细品味着美食一般。
沈意玄被她的撩拨,不自觉地发出了闷哼;更是微微抬起下颌,想要无限接近她。
从清河的角度来看,他的喉结要更立挺些;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她亦遵循了内心的想法,缓缓将要攻略的目标,换成了他的喉结。
她来回摩挲着那性感至极的喉结,不久便听到了他若有似无的喘息;许是她的动作过于粗鲁,让沈意玄略有些紧张。
为了缓解这个情况,清河只得放过他,继而往下。
她轻轻褪去沈意玄的上襟,锁骨若隐若现。
沈意玄早已被她撩拨得心里痒痒的,脸色早已红到了耳根子后。
清河把头埋在沈意玄的脖间;涉及着他身上独有的香味。
“阿玄。”
“阿玄。”
“阿玄。”
清河连着唤了几声他的名字;温柔且深情。
“嗯……”沈意玄此刻的声音,充满磁性,极具魅惑气息。
“清河冒犯了。”清河盈盈一笑。
沈意玄软绵抿嘴道:“好。”
得到他的首肯,清河便放心冒犯。
感受到身上之人传来的气息,沈意玄亦全力在回应着她。
微风卷起,将二人的发稍卷在一起;他们身后的珠帘亦是缠绵缱绻。
房内身影子交弓,此起彼伏,偶有喘息传出。
次日傍晚。
宫里的丫头纷纷交头接耳道:
“听说了吗?陛下昨日夜宿皇后娘娘处,今日误了早朝,这个时辰了还未起来。”
“陛下与娘娘可真是夫妻情深呢。”
“陛下对娘娘真好。”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说的便是他们罢。
屋里满地狼藉,充满暧昧的气息。那本该在沈意玄身上的红绸带亦掉落在地上。
此刻,是沈意玄先醒了过来。他下意识转身寻她,生怕这都不过是一场梦,他要抓紧她。
“这不是梦。”他见到身后女子恬静的睡容后,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她的侧颜,沈意玄忍不住抚了抚她的眉心。
他忽然想起,清河曾经说过的,只要自己想要的东西,便要不择手段去争取。
他承认,昨天夜里,他故意让自己被那顽石伤到,是为了博取她对自己的关心。
清河睡眠一向很轻,即便是累极了,只要有人碰到她,便都会醒来。
“清河,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沈意玄见到她有醒来的迹象,便装成弱势那一方,略有些羞涩道。
她睁眼时恰巧迎上他那深情的眸子;此刻二人是坦诚相待的,在这种情况下,二人四目相看,又是青天白日的,实在叫人有些难为情。
清了清嗓子,应道:“好。”
她想起身,却被沈意玄抱住。
“清河,不要离开我。”沈意玄再次央求道。
“傻阿玄,我何时说过要离开了,若再不起来,是要被人笑话了。”清河捏了捏他的鼻尖。
“谁敢笑,朕便罚他们。”沈意玄冷言道;倒有几分昏君的模样。
便是这样杀伐果断的人,在心爱女子跟前;变了一副脸,笑吟吟谄媚道:“再陪我睡一会可好。”
面对他的温柔刀,刀刀致命,清河毫无办法拒绝;便只能留下来,继续陪着他。
夜里。
清河已醒;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酸痛。
她正要起身之际,她才看到沈意玄的手,搭在她的腰间。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只得一点一点地挪动他。
趁着沈意玄还未起来。清河唤来了嬷嬷;让她将提前煨好的避子药拿来。那药虽有些苦,但她却是甘之如饴。
因为她清楚知道,自己与沈意玄之间是没有结果的,便也从未打算要孩子。
毕竟有了孩子的存在,他们便会有数不清的纠葛;那不是她想要的。
喝了药,清河端坐在梳妆台前,本是白皙的皮肤,如今却是满身淤青,实在有些不堪入目;尽管抹了许多脂粉,亦无法掩盖住底下的痕迹。
她只是遮住脸上那些比较明显的痕迹,身上的那些便也索性不管了。
清河让御膳房温着些清淡的小食与好酒;一天一夜,肚里早已唱起了空城计。
就在清河转身回房之际,腰间忽然被人禁锢住。
她没有立即将人推开,她好歹是一国之后,在这宫里,能有这般雄心豹子胆的只有沈意玄一人。
只是,他有意无意呼出的气息打在自己最是敏感的耳根旁,让她有些不习惯,下意识想躲开:“痒。”
“一会不见,便开始想你想的紧了。以后,都不许躲开。”
她的试图躲开,激发了沈意玄的控制欲;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脖间啃食着。
“陛下这是什么时候学得这撒娇的本事了?”清河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