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谁……”
话音未落紧接着又是一拳挥了上来,梁咏的嘴角顿时流下了血迹。
黎芸汐见状连忙想起身阻止,但刚起来却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沙发上。
程曦连忙扶住,“芸汐,你怎么了?”
黎芸汐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费力的抬起手指着梁咏。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程曦皱起眉头,立马意识到不对。
起身过去一巴掌扇到了梁咏的脸上。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给芸汐喝了什么?!”
随着程曦的话落下,众人都对梁咏指指点点的议论了起来。
梁咏主打的死不承认。
“什么喝什么?那不就是酒吗?”
“我也喝了,大家都喝了,怎么就她醉了呢?”
程曦听见这话,扬起手立马又扇了一巴掌。
“你还狡辩?”
黎芸汐感觉身体越来越难受,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都天旋地转的。
霍尊连忙过去扶住了她。
“小团子,很难受吗?”
黎芸汐紧紧的拉住霍尊的手。
“哥哥,带我离开这。”
“好,哥哥带你走。”
霍尊一把将她抱起,就大步往外走去。
到了车前他将黎芸汐放到了后座上面躺着,看着她这难受的样子,他紧紧握住了拳头。
关上车门,上了锁,再次向包间走去。
包间里的气氛好不容易缓和了些,霍尊却再次返回。
他一进门便一把抓住了梁咏的衣领,往后一推,紧接着一脚踹到了他的胸口上。
梁咏直接倒在了摆满酒瓶的桌子上,桌上的酒杯瓶子顿时洒落一片,屋内的几人都吓的连连后退,生怕误伤。
霍尊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处,顺势拿起一个红酒瓶,往桌角上砸去。
红酒瓶顿时碎了一地,而他手里拿着瓶口那一段,杂碎的周围锋利无比,他直接将酒瓶抵到了梁咏的脖子处。
梁咏脖颈处顿时传来一阵刺痛,这让他瞬间忘却了胸口处的疼痛。
“你到底给她喝了什么!?”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我不能保证我手里的瓶子会不会直接扎下去。”
梁咏只感觉脖颈处的疼痛加深了一些,他害怕了。
此时他哪里还顾得上脸面,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我给她喝的是…是那种药。”
霍尊也是男人,他立刻就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
他恶狠狠的看着梁咏,扬起手中的酒瓶就往梁咏的脑袋砸去。
随后他收回了脚,拿起沙发上黎芸汐的包包便离开了包厢。
等他到了车旁,他打开车门时,黎芸汐已经将胸口上方的衣服撕烂了,肌肤如雪的胸口正在快速的起伏着。
霍尊下意识的挪开了眼,但黎芸汐整个人都在车里翻来覆去。
而后霍尊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到了黎芸汐的身上,刚想收回手,却被黎芸汐一把抓住。
霍尊怔住了,他感受到黎芸汐的手上传来的温度,很烫很烫。
“哥哥,我好难受。”
霍尊将她的手轻轻拨开,语气很是温柔。
“团子乖,哥哥带你回家。”
黎芸汐此时还有意识,听到这话后,便乖乖的收回了手。
霍尊坐到了驾驶位,看了看后座的黎芸汐。
他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她带到自己房子,毕竟这个样子回家,也不合适。
其实霍尊很明白那种难受的感觉,他在过去的那五年中也被人算计过,同样是下药。
要不是他有强大的意志力,早就失身了。
最后他冲了凉水澡,用自己的左右手替自己化解了那次的危机。
不久后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霍尊下车将黎芸汐抱回了家。
到了房间后,他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而后转身去浴室接了一盆水。
他轻轻的为她擦着滚烫的脸颊,黎芸汐则是在床上滚来滚去,难以忍受。
“团子乖,不要动。”
他正想起身去换一盆水,黎芸汐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身体一下失重往床上倒去,手中的盆子也随着掉落到了地上,水撒了一片。
黎芸汐立马爬到了他的身上。
霍尊身上一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黎芸汐骑在了自己的身上。
虽然隔着衣服,但霍尊也完全感受到了她的身体非常滚烫,气息也很乱,呼吸间还散发着浓浓的酒味。
见黎芸汐就要吻了上来,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小团子,清醒点,我们不能在这样的状态下做这种事情。”
黎芸汐一把拉开了他的手。
“我很清醒,我现在很难受很难受。”
霍尊很克制自己,他不确定黎芸汐此时此刻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谁?”
黎芸汐艰难的睁开双眼看着身下的男人。
“我不用睁眼也知道,你是我最想嫁的人,你是哥哥。”
这一句话不禁让霍尊有些动摇。
“你确定你要嫁给我吗?”
黎芸汐笑着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确定,我也清醒,所以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霍尊很纠结,他不想看着她受这种苦,但是又不想以这种方式得到她。
他默默的歪过了头,还没歪过去就被黎芸汐两个手掰了回来。
“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霍尊被她这么一问,瞬间愣住了,但他知道自己的心早已经在那天的枫院中动了情。
“是不是啊?”黎芸汐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他的脸。
“是,我是喜欢你。”
黎芸汐此时只感觉身体快要爆炸了,她一直忍着问出这个答案。
“哥哥,我也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
“帮我!”
黎芸汐说着收回了自己的手,疯狂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糊了。
“好热…”
她无力的从霍尊的身上摔倒在了一旁。
几近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霍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随后吻了上去,感受到嘴唇涌上一片柔软,黎芸汐疯狂的回应着。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扯下了他的领带,一颗一颗的将他的衬衫扣子解开。
然后手缓缓落下,捣鼓了半天,她停住嘴巴,微微皱眉。
“你这是什么皮带,这么难解,扔了吧!我给你买个我能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