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纪辰把虞悠然带回皓夜别墅,扔到软榻之上时,虞悠然被他粗野的动作激怒了。
“你凭什么生气?”虞悠然弹坐了起来,却立刻与欺身而上的纪辰四目相对。
不知为何,跟他相处得越久,虞悠然就越不怕他,尤其是他身上的那种香味,能带给虞悠然一种舒服的安抚效果。
“你是怎么知道血可以救他的?”纪辰的双臂大伸撑在虞悠然的两边,对软榻上的虞悠然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形式。
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纪辰终于把血这个字说出了口。
虞悠然用探寻的大眼看着纪辰,坦然道:
“很难吗?你为什么骗我,用那戒指控制我,付宇受伤的时候,我感觉到痛了。我猜的。”
“你果然够聪明。但聪明反被聪明误,你竟敢用血去救李远?”纪辰的眼睛渗透着怒意。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似乎只有他能告诉我。”
“你觉得只有他说的才是真相?”
“是不是真相,总要听一听才能判断。”
“我让你不要触碰他,你不仅不听,还将血给他?你总是违背我说的话,我要让你知道违背我话的代价。”纪辰的眼里闪动着小小的火苗。
“你答应了让我和他单独相处,你也没做到,否则你不可能看到我把血给他。”虞悠然据理力争。
“我做到了。我让你们单独相处了,但我当时并没有答应你不看监控,你也没说。”
“你这是强词夺理,单独相处中的单独二字就包括了不能看监控。”
“你解了他的毒。但这也是最后一次我容忍你不听话。从现在起,我告诉你,我说的每个字你都必须严格遵守,否则会受到惩罚。”
“凭什么?夫妻之间应该是平等的。”虞悠然见纪辰如此霸道,都快气炸了。
“平等?我们之间没有平tຊ等。我是你的丈夫,也是你的债主。你对我,必须绝对服从。而且你知道特猎队员不允许离婚。”
对,特猎队员的婚姻的确不允许破坏,受到法例保护,但是如果特猎队员的一方有明显不良行径,我可以申诉。
虞悠然心里默默地反驳道。
纪辰说着,伸手捏住虞悠然的下巴,逼虞悠然看着自己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从今以后,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必须严格遵守。第一件事,你的血能救人这件事,你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暴露,今天李远这个事,你只需要告诉他你是秦家传人就行。第二件事,你不可以触碰任何男人,哪怕是他们的衣服,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可以。”
我敲,你还能再变态一点吗?
“李远说你杀了那些女孩,还要取我的心脏,你难道就不想解释一下?”
虞悠然知道纪辰肯定也在监控里听到了李远对自己说的这些话,既然他都这么对她了,她就挑明了说。
反正,看样子他不打算杀她,也完全不打算告诉她任何她想知道的事。
“你相信他?”纪辰反问道。
虞悠然看着纪辰,她相信如果她现在能打得过他,她真想给他一巴掌。
这个人从来不回答,也不解释,就只知道要求别人。
是谁教给他这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如果不是他逼婚,估计没有女人想要受到他的如此控制。
“你就没有话可说?”
虞悠然也不回答他,只问自己想知道的事,天知道,反正这种方式就是跟他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学的。
“如果你相信他,那就是真的。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想怎么样,你能做什么?你的一切,我都唾手可得。”
这算解释吗?
这解释的意思是如果我要取你的心脏轻而易举,但是你现在还好好的,说明我不会这么做。
又或者是,我就是要取,我想什么时候取就什么时候取,你只要乖乖听话?
所以,这算是解释吗?
虞悠然心中哀嚎,难道说一个“不”字有这么难吗?
或者他的意思是他就是要“取”?
就在虞悠然胡思乱想的时候,纪辰又欺近了一步。
他摩挲着虞悠然的脸,冰冷的眼神充满威胁,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敲在虞悠然的心上:““你在我这里只有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服从我。今天晚上我就会让你知道违背我话的代价。”
虞悠然还没反应过来纪辰这句话的的意思。
啪塔一声,纪辰伸手从腰上取出一副手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虞悠然猝不及防的左手,将她拷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你想干什么?”虞悠然用力挣了一下那铁制手铐,好痛。
这疯子可真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