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陆禀言
简介:跟勾引似的。“你跟他睡了?”他语气也变得凶狠,跟平时那个谦和的样子分明是两个人。“关你什么事,啊……”纪西语被他狠狠一扯,脚步不稳的跟着他向前,“梁谦屹,你放开我!”她扣他,抓他,根本没用。梁谦屹停住脚步,手往前一甩,纪西语脚步及时刹住才没砸到车身上去。“你干什么啊?”饶是在他面前都是好脾气,她也忍不住发火。梁谦屹指着玻璃,”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跟去卖的有什么区别吗?”纪西语脸上火辣辣的,她握紧了拳头,“那你比你好,你就像是青楼里的头牌,只为寻找最大的嫖客,从前是我,现在是蒋清月,你又高贵到哪里去。”
“跟你无关吧。”纪西语转头,闻见一股不浓但是也不淡的酒味。
他喝酒了。
“放开我!”她挣扎一下,手腕被攥得很紧。
梁谦屹晚上有应酬,本来他意思一下就可以的,不知道为何,他来者不拒,都喝了。
酒精容易让人冲动,所以他都是点到为止。
为数不多的几次喝醉,几乎身边都有纪西语。
他再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眼神变了,他占着身高优势使劲攥起她的手,“你就是这么不自爱的?”
“你有病吧?”纪西语手腕火辣辣的,因为被拉得很高,她整个人几乎是半趴在梁谦屹身上。
跟勾引似的。
“你跟他睡了?”他语气也变得凶狠,跟平时那个谦和的样子分明是两个人。
“关你什么事,啊……”纪西语被他狠狠一扯,脚步不稳的跟着他向前,“梁谦屹,你放开我!”
她扣他,抓他,根本没用。
梁谦屹停住脚步,手往前一甩,纪西语脚步及时刹住才没砸到车身上去。
“你干什么啊?”饶是在他面前都是好脾气,她也忍不住发火。
梁谦屹指着玻璃,”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跟去卖的有什么区别吗?”
纪西语脸上火辣辣的,她握紧了拳头,“那你比你好,你就像是青楼里的头牌,只为寻找最大的嫖客,从前是我,现在是蒋清月,你又高贵到哪里去。”
梁谦屹张了张唇,话都堵在喉咙里。
“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争气。”
“???”
纪西语懵了一下,紧接着,梁谦屹整个人压了上去,“反正你都卖了,多我一个也不算多吧。”
梁谦屹只是看着瘦弱,实际力量大纪西语很多,她看着从前那张喜欢至极的脸,只觉得反胃。
她一巴掌扇过去,没控制力道,手心都在疼。
“什么机会,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的施舍?”
梁谦屹偏了头,眼神也变得阴鹜,“是你自己不争气,四年的时间,只能做那么多,如果你再强大一点……”
纪西语打断他的话,“梁谦屹,你不会爱上我了吧,你不觉得好笑吗?”
她也真的笑出来了,毕竟喜欢那么多年是真的,不可能一点触动也没有。
可这也太好笑了。
他永远这样,高高在上的数落身边的人。
“你有什么值得爱的?”梁钱屹像是在问纪西语,又像是在问自己,说完,他转身离去。
纪西语看着空旷的车库,只觉得荒谬。
她刚到家,梁谦屹的信息发了进来。
“陆禀言手里的生意不干净,他在帮蒋家洗钱,如果你不想被他利用,远离他。”
纪西语看了两遍,最后什么都没回,进了房间。
纪母还没睡,进厨房端了砂锅粥出来,“喝点吧。”
纪西语嘴上说着发胖,还是老实的坐在了桌子旁边,她转眼看到纪母把保温盒洗得干干净净,放在一边。
她看了一会,移开了视线。
晚上,纪西语钻进纪母的被窝,抱着纪母,死皮赖脸要一起睡。
“事情都处理好了吗?”纪母摸摸她的头发。
纪西语哪会说没有,只点了点头,往纪母怀里又拱了拱。
纪母其他说不上,在公司她还是有一定威信力的,“公司那群老家伙,要是谁敢欺负你,你回来告诉我,妈还是说得上几句话的。”
“哎呀,知道啦。”纪西语道,她怎么敢叫纪母去,万一发病呢。
“不过你别看他们老是拿资历说事,那些个真正跟你爸打拼过来的,绝对是对纪氏忠贞不二的,你姿态放低一点,他们是长辈,他们也就不会为难你了。”
“……纪西语一想到那些人就头疼,还是应了。
“妈,我想听听你跟我爸爸的爱情。”她撒娇道。
纪母已经很久不想那个人了,叹了一口气道,“好端端的,提他干嘛。”
“讲嘛,讲嘛。”
“你爸爸之前啊,是个浪荡子,在你哥哥出生之前,我们感情都不算太好…”
“然后呢?”
“然后纪家出事,我心里上过意不去,找娘家帮了他,经此一遭感情才慢慢好起来的。”
从纪西语记事起,纪父跟纪母的感情是很好的,在这个圈子算是典范,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妈,如果一个男人你觉得他喜欢你,又不喜欢你,是为什么?”
纪母最是清楚自己这个女儿,慕强又心大,如果可以,她只希望她找个差不多的人,平安幸福的过一生。
“男人的一切是可以伪装的,如果你觉得既喜欢又不喜欢,大概是真的不喜欢。”
纪西语哦了声,思绪有些发散。
“西语,上次在病房的男人,我看着不是个简单人物,你玩不过他,还是远离的好。”
“我知道啦。”纪西语背过身去。
……
第二天,纪西语拿着车钥匙照常上班,在电梯又跟梁谦屹撞上。
他酒醒了,神色也恢复如常。
穿着黑色的西装,脸上带着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纪西语一看,手果然是红的,他又过敏了。
电梯门打开,她率先出去,片刻的停留都没有。
口罩下,梁谦屹的舌头在口腔里过了一遍,昨晚零碎的记忆涌上心头,他居然差点吻了她。
果然,酒不能喝。
纪西语上了车,打开手机导航时顺手点进跟陆禀言的聊天框,最后又退了出来。
吕宾那边的事情,纪西语本想把手里的视频卖给陆禀言,做个交换。
想了想,这张底牌她得自己握着。
到公司,早上照常开的会议,来的高层只有一半的人。
纪西语当即脸色沉了下去,“怎么回事?”
“张副总说感冒,刘经理说家里儿媳妇要生了……”
报告了一圈,总之就是都有事情。
会是没办法开了,纪西语拿了文件从会议室出来的
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吩咐秘书给吕宾的公司发律师函,“把他直接告了。”
“是。”
秘书出去后,纪西语手机响起,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名字,她犹豫一下才接起,“陆总,有事?”
“你有‘东西’落在这了。”那边道。
明明是很正常的腔调,纪西语脸一下红了个透,“你扔了吧,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