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薄时予
简介:“有事。”薄时予说话时语气淡凉,似乎失约这件事并不重要。谢云希垂了眼,心中被失落的情绪占满。薄家是外交官世家,唯独薄时予离经叛道从了商。如今他的商业版图扩展全球,是该忙些。她相信薄时予不会骗她。但这次从台上摔下来,她或许以后不会再有做A角的机会了……寂静间,薄时予清冽目光扫过她身上的伤,眉心拧起:“还疼吗?医生怎么说?”疼,不止是身上,还有心里。可谢云希却只是扯起嘴角,朝他笑了笑:“不疼。”薄时予不信,转身就要往医生办公室去。
凌晨一点,上海人民医院。
谢云希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臂和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瘀伤。
但最疼的是左腿的膝窝,里面好像有块石头硌住骨头一样,疼的她无法站立。
这也是她从舞台上摔下来的原因。
这时,走廊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谢云希抬头看去,走近的男人身穿黑色西装,眉眼清冷,五官如雕刻般分明。
薄时予,薄家最小的儿子,谢云希暗恋了八年的人。
两家同在一个大院,他只比谢云希大五岁,但却与她的父母是同辈。
也让谢云希这份爱,无法光明正大的宣之于口。
而十年前谢家夫妇意外离世,十五岁的谢云希便被寄养在薄家。
“小叔。”谢云希抿了抿唇,眼盯紧了薄时予:“你今天为什么没来?”
做音乐剧演员四年,今天是她第一次做A角。
她提前一周邀请薄时予来看她的表演,他也答应了说一定会来。
但他没来,就连消息都没发一条。
“有事。”
薄时予说话时语气淡凉,似乎失约这件事并不重要。
谢云希垂了眼,心中被失落的情绪占满。
薄家是外交官世家,唯独薄时予离经叛道从了商。
如今他的商业版图扩展全球,是该忙些。
她相信薄时予不会骗她。
但这次从台上摔下来,她或许以后不会再有做A角的机会了……
寂静间,薄时予清冽目光扫过她身上的伤,眉心拧起:“还疼吗?医生怎么说?”
疼,不止是身上,还有心里。
可谢云希却只是扯起嘴角,朝他笑了笑:“不疼。”
薄时予不信,转身就要往医生办公室去。
“小叔。”谢云希拉住他衣袖,不再故作坚强,“我不喜欢医院,我想回家。”
父母去世那天,她一个人在医院待了一整晚,从此留下了心理阴影。
薄时予也知道这件事,那天最后还是他来将她带回了家。
果然,她刚说完,他便转回身来将她打横抱起。
弯腰时,一块黑绳系着的玉牌从他领口滑了出来。
谢云希怔了怔,忍不住伸手摸了下:“原来小叔一直戴着。”
“嗯。”薄时予声线没什么起伏,仿佛这不是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事。
但谢云希心里的失落瞬间就被驱散了。
前些年,薄时予忙于工作得了胃病,住了很久的医院。
谢云希心里着急,又因为巡演无法照顾,便趁着休息去了趟西藏,三跪九叩求了这块平安玉牌。
薄时予一直戴在身上,是不是说明他也在乎她?
谢云希将脸埋在薄时予的肩窝,怕上扬的嘴角被他看见。
走出医院,薄时予将谢云希放在后座上,就要退离。
鼻间男人身上独有的雪松香瞬间淡去,谢云希隐秘地攥了攥手指,企图留住指腹上他残余的体温。
然而下一秒,薄时予就将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别着凉。”
她怔了怔,随后悄悄抓紧外套嘴角扬起:“谢谢小叔。”
谢云希在外演出都是住酒店,在上海也没有住处。
薄时予只能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回去的路上,车内始终安静。
谢云希不敢光明正大的看薄时予,只能盯着车窗上倒映出的他的侧影。
她很怕将这份暗恋说出口后,会失去现在的亲近关系。
可有时谢云希也会想,薄时予对外人都是一副清冷模样,唯独对她事事偏心。
万一他也喜欢她,只是碍于辈分原因才没有说出来……
“薄总,到了。”
司机突然的出声打断了谢云希的思绪。
回过神时,薄时予已经先下了车,再次将她打横抱起,往电梯里走。
谢云希还是第一次来他上海的公寓。
她搂着薄时予的脖颈,想起刚刚那些念头试探的问:“小叔怎么这么多年都没谈恋爱?”
正好到公寓门口。
薄时予将她放下,一边伸手去按指纹锁,一边回答:“我……”
话没说完,门突然从里面推开。
一个穿着吊带睡衣的女人站在门口笑靥如花:“时予,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