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锋
简介:“好凉快。”贺岁满足的呢喃道,“好像冰块。”薄寒夜伸手想让她好好躺下,却不料被贺岁抱的更紧了些,毛茸茸的脑袋还在不断蹭着他,像是在他心口上挠痒痒,让他难以忍受。“岁岁,我帮你,好么?”薄寒夜捻过一缕她的头发,放到耳后,露出女孩漂亮的耳蜗。很快,贺岁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浑身贴在了一个冰凉的墙上,让她没了先前那样难受的感觉。那阵冰凉穿透整个身体,让她越发沉迷其中。迷糊中,一阵困意袭来,便没了其他知觉。
话音刚落,蒋琬直接狠狠地给了魏宴礼一下,骂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家岁岁都想和他离婚了!”
感情稳定的时候就算了,现在感情都不稳定了,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薄寒夜神色有些不悦,但最终还是没有反驳,蹙眉望向魏宴礼。
“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么?”
压力给到魏宴礼,他也只能咬着牙开始想起来。
蒋琬有些着急,“你想到了么?”
魏宴礼白了她一眼,直接反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现在没药,要去医院的话也得赶很远的路,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还没撑到医院,人就快没了吧。”
闻言,蒋琬也不说话了,她眸底透出几分伤感。
这人命关天,总不能胡来吧。
“去薄家的话,只需要二十分钟。”
一直不说话的傅知年突然开口。
蒋琬目光有些诧异,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人不是对贺岁有好感么?怎么主动提出这要求?
傅知年扶了下鼻前的眼睛,解释道,“毕竟其他路都被堵死了,不是么?我也不想看见贺岁出事。”
听后,蒋琬默默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暗暗夸奖道,“真是好男人典范。”
魏宴礼看着,心里有些不爽,只是啧了一声,便将视线移到别处。
薄寒夜也没再犹豫,看见贺岁难受的模样,他眉头皱得更深了些。
“我来开车吧。”傅知年主动揽下了这个责任,“张秘书还在和警察交涉,一时半会走不开。”
薄寒夜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将车钥匙递给了他。
车辆很快启动。
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影,蒋琬的心也揪了起来,担忧询问。
“你说贺岁会没事的,对吧?”
魏宴礼转头,便看见了蒋琬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可怜的模样,让他的心跳都慢了半分,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
“放心吧。”
另一边,姜瑜萦得知有警察来了,计划直接失败,气愤地抓起桌上的茶杯便往地下砸,嘴里还在谩骂着,“你不是说不会有任何问题么?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打的一手好算盘全毁掉了,明明已经做的足够隐蔽,他们到底怎么发现的?
想到这,姜瑜萦的眸子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犀利地盯着徐兰。
“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徐兰却十分惶恐,急忙辩解道,“小姐,真的不是我,当年你可是救过我的命,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呢?这些年,我一直都拼死拼活的帮小姐做事,你要相信我啊!”
半晌,姜瑜萦才收回目光,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既然不是徐兰,那还能有谁呢?心思这么细腻,居然发现了她的计划?
不过这不是目前最紧要的事情,薄寒夜肯定会彻查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要是查到她头上的话,只会让两人的关系更加岌岌可危。
她紧紧地攥住手心,用力到指尖泛白,眼底满是怨毒。
贺岁,为什么你还不去死?原本只要过了今晚,你所有的优势都会消失,到时候薄寒夜肯定也会嫌弃你被别的男人碰过。
明明她计划的天衣无缝,但关键时刻总会出岔子。
此时,傅知年已经开车到了薄家楼下,薄寒夜急忙将快要昏过去的贺岁,从车里抱出来,和傅知年对视一眼后,便朝着家中跑去。
“云姨!快准备毛巾和冷水!”
云姨一个激灵,转眼就看见薄寒夜抱着贺岁飞一般地跑到了楼上。
她刚刚看见了太太?看上去状态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云姨不敢怠慢,急忙准备好端了上去,薄寒夜将房门反锁。
贺岁躺在床上,原本的裙子也因为挣扎滑落了一大片,整个人还在难受的扭来扭去。
“岁岁,待会就没事了。”薄寒夜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
片刻的冰凉袭来,贺岁迷糊中,朝着那个方向扑过去,直接环住了薄寒夜的腰,脑袋贴在他的腹肌上。
“好凉快。”贺岁满足的呢喃道,“好像冰块。”
薄寒夜伸手想让她好好躺下,却不料被贺岁抱的更紧了些,毛茸茸的脑袋还在不断蹭着他,像是在他心口上挠痒痒,让他难以忍受。
“岁岁,我帮你,好么?”薄寒夜捻过一缕她的头发,放到耳后,露出女孩漂亮的耳蜗。
很快,贺岁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浑身贴在了一个冰凉的墙上,让她没了先前那样难受的感觉。
那阵冰凉穿透整个身体,让她越发沉迷其中。
迷糊中,一阵困意袭来,便没了其他知觉。
等贺岁醒来后,只觉得有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昨晚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贺岁整个脸瞬间吓得发白,尖叫一声,挣扎着逃离着那个怀抱,声音嘶吼,“放开我!放开我!”
那一刻,无数的梦魇袭来,绝望感瞬间将她整个包裹。
“贺岁!”
薄寒夜大喊一声,按住了贺岁的肩膀,强迫她冷静下来看着自己。
他的表情有些受伤,没想到自己碰贺岁,会让她产生那么大的反应。
贺岁眼眶发红,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看见薄寒夜的脸,瞳孔微微一缩,有些不可置信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见她的状态有些奇怪,薄寒夜轻轻拍着她的背部,询问道。
“岁岁,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贺岁身躯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她抱着头,整个人显得柔弱害怕,哆嗦道,“昨天晚上,有人把我迷晕了,然后我就在一个破房子里,有个很恶心的男人,他喂我吃了奇怪的药,我...我是不是...”
后面的话,她没勇气说下去,不敢接受现实。
薄寒夜伸手搂住她,安慰道,“没事的,岁岁。他没有得手,昨天晚上我和傅知年进去,把你救出来了,记得么?”
贺岁抓住了关键词,有些激动的哽咽道,“他没有得逞?”
看见薄寒夜点点头,贺岁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