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殷易臣
简介:王夫人看着宋婉宁的神色只觉不对劲,却也不好再提醒,只能看着宋婉宁开始说话。宋婉宁看着那头的卢夫人道,“舅奶奶前次没去平远候府的满月宴,自然是不知道,二爷却是是纳妾了,而且还是贵妾。婉宁无才无德,大婚之夜廷柏便离去了,原是我不好,惹的京城笑话了三年也是我活该。”宋婉宁说到此处,抬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滴,继续道,“前阵子二爷好容易回来了,我本是以为,二爷回来了便可以好好过日子了,谁曾想……他竟然带了个身份不明不白的妾室回来。那妾室回来之后,目无尊卑,让院子里的下人都唤她奶奶,后来甚至还管起了家,让我这个正室奶
宋婉宁不好拂了王夫人的面子,只好前往前厅去了。刃
彩雀随着宋婉宁同去,陪着宋婉宁,疑惑道,“奶奶决定如何说?莫非真要帮着洵哥儿撒谎吗?如今整个盛京都知道奶奶的处境,太太叫奶奶过去说又有何用?”
“太太不过是想给自个儿找个拒绝退婚的理由罢了,传言真不真的,倒也不是那么要紧。”宋婉宁如今把王夫人的心思摸的七七八八,如今温廷洵若是这桩婚事退了,只怕再难找更好的婚事了。
王夫人如今把宋婉宁叫过去,若是宋婉宁说自个儿没受过屈待,都是外头的传言。王家人若是还执意退婚,王夫人便可说他们只相信外人不相信自家人,便可谴责tຊ王家人不守婚约,听风就是雨。
宋婉宁在前厅时,只见王夫人和她王家的哥哥嫂嫂,三人看似相谈甚欢,却可以隐隐看出王家人眉目中的为难。
王夫人第一个看见了宋婉宁,当即便站起身迎了上来,扶着宋婉宁的胳膊笑道,“我就说外头的传言都是空穴来风,如今我这个好媳妇儿就站在这儿,哥哥嫂嫂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问。柏哥儿年轻的时候是贪玩过一阵子,可如今便是都改了,他们夫妻和美着呢。洵哥儿更不必说了,向来是个老实的。”
王夫人的嫂嫂卢夫人终是耐不住了,看着宋婉宁先出了声,“好孩子,今天我们把你叫过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外头传言柏哥儿宠妾灭妻可是真的?上次我听紫君说,平远候府的满月宴,柏儿可是亲自带着他那个受宠的妾室去了的。”
宋婉宁记着,这个卢夫人是卢紫君的姑姑,嫁到了王家去。上次平远候府的满月宴,宋婉宁本就欠着卢紫君一份人情,如今见着卢夫人爱女心切,她也不能坐视不管。刃
王夫人见宋婉宁一直不说话,便笑着提醒道,“婉宁,有什么说什么便是了,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好瞒着的。”
“好,既然太太如此说,那婉宁就实话实说了。”宋婉宁说着,面露哀色,缓缓坐在了椅子上。
王夫人看着宋婉宁的神色只觉不对劲,却也不好再提醒,只能看着宋婉宁开始说话。
宋婉宁看着那头的卢夫人道,“舅奶奶前次没去平远候府的满月宴,自然是不知道,二爷却是是纳妾了,而且还是贵妾。婉宁无才无德,大婚之夜廷柏便离去了,原是我不好,惹的京城笑话了三年也是我活该。”
宋婉宁说到此处,抬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滴,继续道,“前阵子二爷好容易回来了,我本是以为,二爷回来了便可以好好过日子了,谁曾想……他竟然带了个身份不明不白的妾室回来。那妾室回来之后,目无尊卑,让院子里的下人都唤她奶奶,后来甚至还管起了家,让我这个正室奶奶无地自容。”
听到此处,卢夫人见宋婉宁哭的伤心,也跟着掉了几滴泪,红着眼道,“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不过,我如今毕竟孤身一人在京,没有母族依靠,被人看轻了也是有缘由的。”宋婉宁叹了口气道,“若是王妹妹嫁过来,舅大爷和舅奶奶都在京城,时常走动着,能给王妹妹庇佑,只怕日子也不会难过。”刃
卢夫人听到此处,神色越发难看,就连王夫人的亲哥哥王煜的神色也不好看了。
卢夫人虽是犹豫着,却也说出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妹妹,不是我们家不把女儿嫁过来,只是你听听婉宁说的。如今整个京城,还有哪个勋贵人家,敢把自家姑娘嫁过来?我眼瞧着这整个温府都是拜高踩低的主儿,见人没有母族支持便任意欺凌。若是日后我女儿来了,谁敢保证我和他爹爹就能实实在在护着她?”
王夫人见卢夫人如此说,神色急了起来,顾不得去怨怪宋婉宁,连忙解释道,“嫂嫂,你想想,洵哥儿向来可是乖顺与他哥哥不同的,又和侄女儿从小相识。嫂嫂只消想想,嫁过来还有我这个姑姑照料着,又怎么会让她受委屈?”
“妹妹这话倒是算了。”坐在一旁的王煜也开了口,“你在家这些年,也没见你管的住你儿子柏哥儿。妹妹本来就身子不大好,若是还要管着洵哥儿的事儿,只怕是更上火。人家这门亲事,便罢了。”
“哥哥嫂嫂,当初咱们都是下了帖子说好了的,这婚事怎么能说退就退。”王夫人一脸苦相,实在是不想自家的洵哥儿就此丢了这门这么好的亲事。
“不必再说了,我家心意已决,妹妹你若是要怪便怪吧。”王煜说着便站起身,看着王夫人道,“这天底下没有哪户人家忍心看着自家姑娘跳进火坑的,那下了的礼和定贴,过两日便派人送回来。”
王煜和卢夫人一同离开,王夫人本想再挽留,却终究是留不住了。刃
王夫人如今心里有气,看着宋婉宁也不免怨怼,“婉宁,不管怎么说,你本是我们家的媳妇儿,为何不替洵哥儿美言几句?”
“太太莫非是忘了?方才可是太太与我说,让我实话实说的。”宋婉宁神色淡淡的,疑惑道,“如今母亲为何又怪起我了?可是儿媳说的话有那句不实?”
“你……我当初怎么同意娶了你这么个媳妇儿。”王夫人说着,只觉得头疼,扶着自个儿额头道,“如今洵哥儿婚事也吹了,我跟你没完。”
“太太生气婉宁也实在没办法,只怕是方才忙着准备父兄的冬衣才忘了分寸了。”宋婉宁缓缓道,“只是不知道,太太是打算如何与婉宁算账?”
王夫人经宋婉宁一提醒,立马反应了过来,脸上又重新扬起笑容,“婉宁,母亲不过是气糊涂了与你说笑两句,都是一家人,母亲还能拿你怎么样?快些下去歇息罢了。”
“婉宁多谢母亲体恤。”宋婉宁说着,转身往外头走。
身后的王夫人只觉头越发痛了,王夫人身边的嬷嬷气极了,看着宋婉宁的身姿道,“太太,莫非就这么放过宋婉宁了?她坏了哥儿的婚事,不得给她点教训。” 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