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什么拽？”王助理低声咒骂了声，脸上满是不屑。
就算是秦家孙女又如何？还不是没过几个月，就被霍董轻易打回谷底？
王助理面带嘲讽离开，殊不知就是已经倒下的秦家，也能让他个小小助理混不下去。
自欺欺人的把戏，旁人怎么都叫不醒。
“不是叫你滚了吗？”
宋染刚一进门，便见茶杯迎面向她飞来，她轻松躲过，轻描淡写嘲讽了一句。
“许久不见，霍董的脾气还是不小。”
霍寒光猛然回头，见是她后眉头一皱，满脸不耐烦道：“怎么才来？”
熟悉的质问中带点不耐，一如以往，宋染却敏锐发现男人丝丝疲倦，心中莫名古怪起来。
这个人为了她……原来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来不急细想情绪，嘴上却已经嘲讽过去。
“霍董说是今天，可没说具体什么时候，我早上来是今天，晚上来一样是今天。”
“你……”
霍寒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似乎很不习惯宋染现在的冷嘲热讽。
他本能的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并不是这样的相处氛围和模式。
但到底是什么，霍寒光自己也说不清楚。
“还是说正事吧？”宋染并不想跟他浪费口舌，“为什么想要我回来？”
甚至，不惜损失公司利益？
宋染以前虽然懦弱，但也不是真傻，出身孤儿的她，之所以能跟霍寒光认识，可不单单是运气。
从小就靠着奖学金为学费的她，理所应当考上知名名校，但却因为霍寒光，读到一半就放弃了。
所以白天尽管只是跟爷爷简单聊了几句，宋染就已经猜出部分情况。
更何况爷爷都有说过，跟霍寒光合作的那个世家，可是出了名的狮子大开口。
对方可不会管什么霍家秦家，钱才是王道。
霍寒光被她平淡眼神看得不适，他觉得这样的眼神，并不应该出现在宋染身上，他有些迫切的想要毁掉。
“我不是说了吗？”霍寒光冷笑一声，“我玩过的玩具，除非我自己玩腻，不然任何人都不能捡走。”
宋染淡然的神情一怔，心中微痛的同时，自嘲一笑。
她真是魔怔了，居然会问这么脑残的问题。
想想也是，霍寒光做事，从来不看理由，而是心情！
“那么请问霍董，我这个玩具做什么，你才会放过秦家和上官楠？”宋染自暴自弃问道。
宋染这样的态度和话语，让霍寒光眉头一皱：“好好说话。”
“怎么？我说得不够清楚？需要再重复一遍吗？”宋染都要气笑了，她怎么会喜欢过这么一个事逼儿？
“我不是这个意思。”霍寒光反驳了句，眉头却皱得更紧。
“那是什么意思？”宋染笑了一下，嘴唇微抿，“我人太笨，不懂。”
霍寒光：“……”
头一次见霍寒光吃瘪，宋染脸上的笑意止不住，随即笑出了声。
笑声回荡着整个办公室，霍寒光罕见的没有发脾气，反而勾起了嘴角。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倏然冷了下来。
“行了！”霍寒光打断宋染，“不要忘了你来这里的目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