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瑞
简介：沈清重重的拍了拍苏墨的肩膀：“好！！”他说完又把沈瑞和玉珠叫过来惭愧道：“都怪为父出言不甚，夸下海口，才引来今日之祸，爹之前对你有偏见，希望你不要怪爹……”“爹……”沈清挥了挥手没让沈瑞说下去……又转身叫沈母把家中所有金银细软尽数拿出，然后分了几份，把其中一份比较大的交到苏墨手上：“这一份你拿着，日后小婉吃穿用
“嗯！”苏墨哽咽道：“你放心大伯，从今以后只要有我一口饭吃就绝不会饿着小婉。”
沈清重重的拍了拍苏墨的肩膀：“好！！”
他说完又把沈瑞和玉珠叫过来惭愧道：“都怪为父出言不甚，夸下海口，才引来今日之祸，爹之前对你有偏见，希望你不要怪爹……”
“爹……”
沈清挥了挥手没让沈瑞说下去……
又转身叫沈母把家中所有金银细软尽数拿出，然后分了几份，把其中一份比较大的交到苏墨手上：“这一份你拿着，日后小婉吃穿用度……我知道这远远不够……”
“大伯，这我不能收！”
沈清按住他的手，然后径直向人群中走去，将手中分好的另外几份银子一一分给那些孤寡老人和有残疾的孩子手上……
“沈老爷……”有人悲戚的喊了一声：“这……我们不能收啊！”
沈清摆摆手：“这些你们都收着，钱是身外之物，如今我要它毫无用处，不如就分给有需要的人吧。”
“沈老爷……”
沈清挥挥手背过身去，身后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沈老爷，您的大恩，我们铭记啦！”
沈清抬起头，沈家大宅静静的矗立在夜色中，他突然觉得这个宅子那么陌生。
“咱洛西村不能没有沈家呀……”
一妇人含泪道：“沈公子曾说过，日后还要将这大锅台扩大的，如今……”
“是啊，苍天真是无眼啊……”
“呜呜……”
人群中突然悲恸起来！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掩面而泣！
刘青坐在厢房案前不禁皱眉道：“这些人真是太吵了，一会儿吃完饭，都给我赶出去，整天呜里哇啦的，喊个什么劲！”
“是！”
沈家大院内。
这最后一顿饭，所有人都吃的很慢，大家都不愿意离开。
刘青叫手下打开了院门叫道：“大事已定，闲杂人等尽快离开，违命者重杖二十。”
沈清凄然站在院中：“都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
人群中没有人动！所有人都不舍得离开。
“我求大家赶紧离开，如因此事拖累大家，我沈某心里更过意不去，求大家散了吧！”
村民见这架势已知无能为利，再说也是徒然，只得含泪离去。
看众人逐渐离去，沈清这才转身回屋，不觉袖上一紧，这才发觉有一老汉拉住了他。
“老伯……你是？”沈清惊讶的看着他。
眼前的老人看起来六七十岁，衣衫褴褛外表如同乞丐一般！沈清看着眼生，看样子不像是本乡人。
“沈郎！今天那断刃可否让老汉看上一眼？”
“那断刃在铺子里，等下老伯但看无仿！”沈清说着挥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请！”老伯回礼，而后同沈清往铺子里走。
沈清道：“老伯可是精通锻造之法？”
老汉摇了摇头：“不敢说精通，只是略知皮毛……”
“呃，老伯过谦了？”
两人进了铺子，沈瑞正拿着那把断刀眉头紧锁，见父亲带了一老者进来，忙让了坐道：“这位老伯是……”
“这位老伯想看一下那断刃。”
“哦，好。”沈瑞说着，将那断刀的刀柄递上。
老汉仔细看了下那断口，沉吟了半晌才道：“可否一睹你的锻造过程？”
“当然可以。”沈瑞道：“希望老伯能指正一二。”
老汉摇了摇tຊ头：“指正不敢说，只是觉得沈家还未到那山穷水尽的地步，又怎知没有柳暗花明的时刻？”
“哦？”沈清和沈瑞听了不禁面面相觑。
“现在还有一晚，我们何不再赌上一赌？”老汉说着将那断刀放在案上，眼晴里闪着光芒。
“哎！”沈瑞重重的点了点头，心中大喜道：“我这就叫沈墨和大壮他们，叫他们今晚留下来……”
沈清毕恭毕敬的请老汉入座，然后又叫玉珠奉上茶水，这才说道：“有劳老伯了，我沈家一家老小的性命拜托……。”
老汉忙抬手止住道：“沈家乐善好施，仗意疏财，我理当尽力而为。”
两人正在寒暄，苏瑞便领着苏墨和大壮出现在了铺子门口。
老伯看了看地上的铁石道：“打两把的量是够了。”
沈瑞道：“大壮他们都来了，接下来需要怎么做，请老伯尽管分咐。”
“你们打你们的。”老汉说着在一边的凳上坐了下来：“我只是看看。”
“好。”
沈瑞和苏墨大壮一起按照之前的制做过程又做了一遍。
老汉，坐在凳上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等几人烧刃淬火之后，他才慢慢站了起来……
厢房之内，刘青对属下道：“叫你安排的囚车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大人，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就停在沈家大门外候着。”
“嗯！”刘青满意的点了点头是：“明天天一亮，马上拿人……”
“是，大人，不过，那个小孩……”
“他本就不是沈家的人，还送还刘家便是，免得麻烦！”刘青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
这一夜，铺子里灯火通明，铁器的锤打声不绝于耳，终于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铺子的案台上，多了两把崭新的刀具。
几个人把把案台围了一圈，目光聚集在那两把刀上，单从外面来看，无论是色泽不是质地都难分伯仲，看不出哪一把更出色一些。
沈瑞心里没底，抬眼看了一眼沈清，见他也是一脸茫然。
院子外的胡同里，隐隐传来马车车轮的转动声，马夫的呵斥声和儿童的嬉戏声，那声音由远及近，逐渐在沈家大门口停了下来。
只见一人匆匆跑进院子，而后直接来到厢房窗外，小声道：“刘大人，囚车已经在院外准备就绪，请大人指示。”
“好。”屋里的人打着哈欠，声音懒洋洋的。
来人知道刘大人这是刚起床，便不敢再多言，只得在门外静静的候着。
日上三杆，院门外逐渐热闹起来，许多村民知道官府里要来沈家拿人，纷纷顺着胡同向大门外涌了进来。
有来替沈家求情的，亦有来看热闹的。
“哎，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接着周家兄弟带了几个家奴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