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知野
简介:江知野赶到后,被池黛的样子吓了一跳。柔顺的长发被拽成鸡窝头,外衣都撕碎了,右边的额头还在汩汩流血。看到江知野时,池黛羞愧,默默垂下头。江知野点了根烟,走到池黛跟前,眯着眼:“怎么回事儿?”池黛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连声音都细弱蚊声:“今晚他们趁其他人不在搞偷袭。池淮山和他的那对双胞胎儿女不讲武德。专挑今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许丽如脑袋不断跟着点。
“好,我会看着办,在孩子出生之前,我会尽力从池黛那里多弄点钱过来,还要让池洋把房子过户到我们儿子……”
话说到一半,许丽如听到门响,池洋回来了,她只能匆匆结束通话。
“丽如,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羊肉烩饭,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
许丽如却捏着鼻子:“这是什么味啊,我不喜欢,我不要吃。”
池洋脸色一僵:“可你以前明明很喜欢吃的啊。”
许丽如理所当然地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难道要我一个孕妇吃些难以下咽的东西,你不怕天打雷劈?”
池洋被三番两次折磨,已经没了最初对许丽如的动心。
他不明白没怀孕之前好好的女孩子,为何怀孕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尖酸,刻薄,蛮不讲理。
可想到姐姐说的,女孩怀孕后激素水平产生变化,脾气和性格也会变化,池洋又释怀了。
一个女人冒着身材走样,身体变差的风险为他生孩子,他连一顿她爱吃的东西都提供不了也说不过去。
放下那份羊肉烩饭,池洋勉强笑道:“既然你不喜欢吃就算了,我去重新帮你买,你想吃什么?”
许丽如随意说了几个昂贵的菜,池洋立刻出门帮她买去了。
池洋走后,许丽如吸了吸鼻子,立刻把那份羊肉烩饭拿到餐桌上,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其实她不是不喜欢羊肉烩饭,她只是喜欢折磨池洋。
许丽如喜欢看池洋看不惯她,又不敢和她对着干的样子。
主要是孩子的生父是个有家庭的,许丽如从和他在一起开始就像做贼,只能偷偷摸摸。
堂堂航空大学校草,以前都是被女孩子捧在心尖上的,现在却为了她,眸子里连神采都没了,那种萦绕在心里的委屈感总算消减了不少。
……
沁园。
齐俞白和方允等人一早就过来了。
今天是商月浅做东,说是刚回国,想和他们这些青梅竹马聚聚。
但明眼人都知道,商月浅想聚的,只有江知野。
踏着饭点,江知野姗姗来迟。
其他人好似心有灵犀似的,自动把江知野身边的位置空出来,让给商月浅。
五年过去,商月浅褪去最初的青涩,成熟女人自带的魅力难掩羞涩,让她在江知野身边原形毕露,小女人的姿态靠在江知野身边:“知野,你怎么才来?”
本是靠着椅背抽烟的男人,叼着烟,不着痕迹地起身,和她保持着距离:“有个会议推迟了。”
这个动作,让商月浅的心脏像是受到凌迟,疼得她快要无法呼吸。
想到今天这顿饭的目的,商月浅只能收敛悲伤,让服务员上菜。
席间,她一直不断地,像贤妻一样帮江知野布菜。
菜,江知野几乎没碰,只和齐俞白几个说着东郊那块地的部署。
西装面料挺括,包裹着健硕的躯体,掩盖不住的雄性荷尔蒙,看得商月浅痴迷不已。
谈得正投入,江知野忽然接到电话。
电话里,池黛的嗓音听着不大正常。
“江知野,你现在有空吗?”
江知野长指掸了掸烟灰:“什么事?”
“我在警察局!”
剩下的半截香烟突然被按灭。
江知野起身,拿着手机边说边往外走:“我马上来。”
见他要走,齐俞白追上:“聊得好好的,怎么忽然要走?是出什么事了吗?”
江知野已经打开包间的门:“家里那位有点事,我去帮她处理一下,你们继续。”
江知野离开后,剩余的人眼神有意无意落在商月浅身上,随后随意找了借口离开。
他们都知道,商月浅今天组织这个局,为的是江知野。
既然主角都不在了,他们这些配角只会碍眼。
齐俞白喝了不少,也被家里的司机接走了。
一时间,包间里只剩下方允和商月浅两人。
商月浅精致的脸蛋褪去伪装,只余满满的失落。
美眸噙着泪花,盯着盛满美酒的酒杯,商月浅语气伤感:“方允,你说,我和知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方允夺走她的酒杯,看她的眼神难掩炙热:“别喝了!”
商月浅又从把酒杯抢回去:“喝酒会让我心里好受些。”
方允劝不动,只能由着她:“你别伤心,老大这门婚事,是老太太做的主,老大根本瞧不上那个女的。”
商月浅迷蒙的眼神顿时晶亮:“你说的都是真的?”
为了安慰商月浅,方允把他知道的都交代了。
“你放心,她配不上老大。”
豪门婚姻主张强强联合,池黛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普通女孩,在方允他们看来,根本配不上江知野。
听完,商月浅心情总算好多了。
“所以你现在就伤心太早了,你现在要做的,只有牢牢抓住他的心。”
商月浅给方允也倒了一杯,二人碰杯:“方允,谢谢你,这么多年了,只有你对我最好。”
方允苦笑:“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和老大修成正果。”
商月浅莞尔:“只有真正的朋友,才会为我着想,方允真的谢谢你。”
方允默默把杯子里的酒喝了。
如果可以,谁愿意当什么最好的朋友?
……
A市分局。
江知野赶到后,被池黛的样子吓了一跳。
柔顺的长发被拽成鸡窝头,外衣都撕碎了,右边的额头还在汩汩流血。
看到江知野时,池黛羞愧,默默垂下头。
江知野点了根烟,走到池黛跟前,眯着眼:“怎么回事儿?”
池黛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连声音都细弱蚊声:“今晚他们趁其他人不在搞偷袭。”
池淮山和他的那对双胞胎儿女不讲武德。
专挑今天秦桑落没开店,炸鸡店晚上只有池黛一个人的时候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四人大战了三百个回合,直到附近铺户发现不对劲报警。
最后双方被警方带走,结束战斗。
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虐。
平时都是咋咋呼呼的,这会儿怎么蔫了?也知道丢脸了?
“他们?他们又是谁?”
对上江知野幽深的眉眼,到了嘴边的话都被池黛咽回。
毕竟和江知野刚结婚,池黛担心暴露了原生家庭,会被他嫌弃。
这时陆金安办好手续过来,一旁还跟着客气异常的分局局长。
“池小姐,今天这件事,我们会以故意伤害罪起诉那三个人,我们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下轮到池黛一头雾水:“刚刚你们不是定性为互殴吗?”
互殴和故意伤害,在法律上的定义完全不一样。
前者只需和解,而后者可是会坐牢的。
刚刚池黛还觉得憋屈,一直和警方重申,是池淮山他们到店里打她的,不能定义为互殴。
和她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警方还是以互殴定性今晚的事。
怎么江知野一来,事情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