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元嬷嬷也曾说过一嘴。
殿下其实是个很长情的人。悝
想来是香屏真的惹到了殿下。
应栗栗进来时,整张小脸都是红的,好似一张猴屁股。
“你这是……”
青栀眼神狐疑的看着她,“怎么了?”
刚说罢,应栗栗眼眶红了。
她走上前,捧起对方揉好的面团,好一番揉搓。
然后可怜兮兮的道:“被殿下给搓红了。”悝
“噗……”
春兰和春梅定力不及青栀,终究是没有憋住。
然后对上了应栗栗哀怨的视线。
“哎呀呀,别哭,姐姐错了。”
春兰赶忙开口安慰。
小丫头未免有点可怜。
殿下下手未免有些重了,瞧瞧把她的脸给搓的。悝
“为何?”青栀解救了小姑娘手里的面团,放到瓷盆中准备醒发。
应栗栗现在想起来,手都在发抖。
气的。
“殿下觉得我来关雎宫这么久,没长几两肉,说我的饭都白吃了。”
三人面面相觑。
这个答案,委实超出她们的想象。
她们打量小姑娘两遍,心中异口同声。悝
——殿下说的没错,她是真的瘦。
“也未免太心急了吧,人哪能一口吃成胖子呢。”
应栗栗心中郁卒难泄,准备做点膳食,纾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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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瓷器破裂声,炸开。
晚翠宫内,德妃好看的面容因愤怒扭曲。悝
她愤恨地看向某个位置,那边正是棠梨宫的居所。
“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刚被陛下解了禁足,就敢随便找个由头惩戒我。”
嬷嬷在旁边满脸担忧。
她怕娘娘今日的话传到棠梨宫,惹来更大的麻烦。
“娘娘,慎言。”
德妃气呼呼的停止语言发泄,心中的愤怒却没有丝毫消减。
转身捧起旁边的茶盏,用力掷了出去。悝
“本宫知道,可是嬷嬷,本宫不甘心呐。”
之前的矛盾还是关雎宫的那位七殿下。
可到了现在,不解决棠梨宫里的那个贱人,自己的儿子哪里有继位的可能。
大皇子体弱多病,据医者断言,活不过25。
若大皇子亡故,二皇子就会成为最有力的继承人。
只是区区几个奴仆,郑氏居然敢让她禁足。
这份折辱,她记下了。悝
来日若让她抓到机会,定让郑氏那贱人好看。
嬷嬷何尝不知,她只是心疼德妃。
“她到底是陛下钦定打理后宫之人。
“若娘娘这话传出去,恐会惹得陛下不悦。”
德妃垂眸,敛下眼底的愤恨。
“我知道了。”
看着外边已经日落,她站起身。悝
“嬷嬷,去库房把那匹薄雾纱和锦澜屏风带上,咱们去看望淑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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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淮!”
御书房,隆徽帝看着前面的国公府世子。
“朕为你指一门婚事,你可愿意?”
盛淮微楞,随后拱手道:“不知陛下属意哪家女子?”悝
陛下赐婚,他是可以拒绝的。
但是,这背后却并不单纯。
定国公是保皇党,自然要以陛下的意志为先。
隆徽帝手指轻点桌面,沉吟道:“襄兰侯嫡女,郑婉蓉。”
“……”盛淮愕然看向陛下,“陛下,您是要对付郑家?”
郑家在朝堂盘根错节,岂是那般好对付的。
如果他真的娶了郑家女,对宫中的七殿下必然不是好事。悝
虽说定国公府的确是坚定的保皇党,可七殿下的安危,同样重要。
盛家嫡系,只有国公和贵妃两人。
如今贵妃不在了,七殿下就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血脉。
“如果朕真的要对郑家下手,岂不是要让你盛家对朕生出嫌隙?”
隆徽帝眼神带笑,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脊背发冷。
郑家和盛家都是大昭顶级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