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重曦
简介:她点点头,落长天两百多岁,直到原著五百多岁飞升也至少还要两百多年,他寂寞了那么久,找个道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落重曦不太能想象那位做自己师娘的模样。“曦曦,东西收拾好了吗。”门口传来陆行舟的敲门声。“好了。”她赶忙把无意识拿出来的一桌子东西全扔回纳戒,起身去开门。陆行舟换了一身青色长衫,白玉束发,腰坠宫绦,还拿着把扇子,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额,你这是,要去勾搭谁。”落重曦嘴角抽了抽,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这种场景即使放在以前南方民风彪悍的地方也是相当炸裂的。
仔细看那女人,别说长盛这些玄衣高冠的师徒们,就是和街上来来往往各式各样的修士都不大一样。
而她身后似乎是与她一个门派的修士们,也是一身姹紫嫣红,画风就很网页游戏。
就是那种薄纱破布一样的东西拼出来的,勉强能挂在身上的衣物。
女人凝脂一般雪白的香肩往落长天身上靠,一条手臂托着半露酥胸,纤细的腰肢和丰盈的……
落重曦摇了摇头,她眼睛差点没贴到人身上去,这样不好,不好。
这次艳遇的本人好像有些过于紧张,她刚刚去拽落长天的手瞬间被他攥紧,他另一只手握成拳,手臂横在胸前。
其实女人并没有靠到他身上,刚才那一瞬间,他展开灵力屏障挡开了她的飞扑。
女人似乎对这一结果十分不满,涂着丹蔻的葱指压着下唇,娇嗔道:“许久不见,你便是如此对待故人的么。”
“你这女人!什么德性!”还没等落长天张口,落后他们一些的任双双赶了上来,指着那女人就骂:“柳婳你这老妖婆!离我师兄远点!”
“哎呀,什么老妖婆,明明你也比长天大啊,还师兄师兄地叫,真是不知羞。”柳婳听了任双双的叫骂,咯咯笑了起来,声音之嗲,让旁人听着骨头都酥了半分。
“谁啊这。”落重曦用那半分没酥的身子问陆行舟道。
“好像,是欢宜宗吧。”陆行舟离落长天也很近,近距离感受这扑面而来的香艳,有些不知所措,听她问,微红着脸撇开眼,扫了一眼柳婳身后那些人说道。
落重曦在脑海里默默过了一遍,柳婳这名字她没什么印象,但欢宜宗。
啧,是一些菩萨。
这个门派在原著里基本是香艳的代名词,一出场就是美美美,露露露,他们收徒除了要看根骨天赋,还要看容貌身材,一句话,丑人与狗勿入。
至于修炼,不管男女,炼的都是男女双修的那种功法。
男女主感情上的那些揪心小波折,有不少是由这个菩萨门派贡献。
只是她没想到,落长天居然会与欢宜宗有些联系。
任双双与柳婳嘴仗了半天,被她驳得哑口无言,整张脸都气得通红,只能委屈地望向落长天:“师兄!”
指望落长天,也算是她被气疯了。
当初这位壮士可是被当面调戏都毫无反应的。
果然,落长天依旧是面无表情:“让开。”
“哎哟,你这人真是,怎么当着别人就那么害羞啦,当年幽冥渡一战前夜,你我几多畅快,时隔数年再见,今夜城东燕来山庄,我备好酒菜等你。”
她媚眼如丝,睫毛刷子一样扇了阵眼风过来,知道落长天不应,如同来时那样翩飞而去。
那些衣着清凉的欢宜宗门人,跟在她身后离开了去。
任双双瞪着眼看到他们走远了,才哼了一声回到队中。
刚才这一幕让不少人驻足观看,见好戏散台,也有些呆愣地走开了。
接下来去客栈的路上大家都没出声,甚至连东张西望看热闹的人也没了,众人的沉默,却震耳欲聋。
落重曦看着自己被攥住的手,心中百般滋味。
这二十年来都没见落长天近过别人身,还以为是禁欲师尊,原来他在外面玩那么大!
流光客栈已经被长盛完全包了下来,这间客栈选址还算僻静,有三层小楼加一个后院。
两位峰主和管事住最上面一层,往下依次是带队的师兄师姐和每峰亲传,最后是普通弟子。
安排好以后便可以自由行动了,只是有三条规定。
一、天黑前必须回来;
二、不能出城;
三、不能在外面惹是生非与其他门派弟子打斗。
落重曦因为是雪信峰唯一亲传,在二楼有间单独的客房,开窗可以看见临着客栈的一条河。
她临窗坐着检查纳戒里带的东西,脑子还有点发懵。
原著真没说过落长天和哪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不过那里面他纯纯背景板,而现在他是个活生生的人,生活当然应该更加多姿多彩。
问题是这也太精彩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不知道柳婳是什么情况,但他又没有道侣,和谁在一起好像都很正常。
她点点头,落长天两百多岁,直到原著五百多岁飞升也至少还要两百多年,他寂寞了那么久,找个道侣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落重曦不太能想象那位做自己师娘的模样。
“曦曦,东西收拾好了吗。”门口传来陆行舟的敲门声。
“好了。”她赶忙把无意识拿出来的一桌子东西全扔回纳戒,起身去开门。
陆行舟换了一身青色长衫,白玉束发,腰坠宫绦,还拿着把扇子,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额,你这是,要去勾搭谁。”落重曦嘴角抽了抽,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陆行舟并不恼,用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反正不是你这个小目害。”
“那公子请便,在下就恕不奉陪了。”她抬手就要关门,却被陆行舟用扇子卡住门扉。
“刚才是谁眼巴巴四处看的,我好心陪你去逛街,你个没眼色的还笑……见过师叔。”
他转变如此之快,落重曦都怀疑他是不是在恶作剧吓唬她,可门后轻轻的一声“嗯”证实了他并非玩笑。
“我有话要说。”落长天说道。
“那我先退下了。”陆行舟躬身,繁复拖沓的大袖和宫绦称得他倒真像凡世的风流贵公子,转身时他递了个眼神,示意落重曦他回房里等她。
这点默契他们还是有的。
落重曦重新打开门,看见落长天站在过道上。
最近是夏日了,他两层直裾叠穿,外面这层青灰色的敞开,里面那层白色束着外衫同色腰带,看着很清爽。
她退开几步,让他进来。
落长天进门后反手关上,又布下一层隔音阵法。
落重曦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这种事就像单亲爹谈了女朋友要对女儿坦白一样,彼此都有些尴尬。
“你喜欢就行。”
“我和她没有什么。”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嗯……你不解释也可以。”她眼神飘向别处:“任师叔也好,柳婳也罢,我都可以接受的。”
“我没有。”
“没关系,没关系。”落重曦几乎想要捂上自己的耳朵:“我和行舟约了去逛街,你不用担心我,要去什么山庄的话去就行。”
她霸道地大声压过落长天的声音,从他身侧跑了出去。
真是太尴尬了。
落重曦站在客栈门口,拍了拍跳如擂鼓的胸口,平抚了一下情绪才抬头叫道:“陆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