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情形已经急转直下,蓝烟烟并不满足现场的热度,她看着直播的镜头,朝所有人灿烂一笑。
“可笑的是,三年的事情再次上演,你们用同样的手段企图再次毁掉我。”
全场人立马震惊地站起来,看着台上笑许满面却异常凄凉的少女,都露出十分的同情。
“强烈要求协会彻查,绝不允许不公平的事发生!”
“你们把我们观众当傻子吗,简直就是无耻,毫无下限,三年前毁了一个天之骄子,三年后又想毁了一个无辜少女,协会都徇私枉法到这种地步了吗!”
“黑幕,黑幕,还蓝氏兄妹一个清白!”
……
指责辱骂声越来越大,所有协会成员瞬间变成了众矢之的。
许殊不得不亲自上台,高秘书给他拿了一个话筒。
清隽儒雅的身影站在台上,男人的气场看起来随和,但是让在场的众人都安静下来。
许殊朝所有人礼貌一笑,俊逸的眼睛充满了魔力一般:“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叫许殊,是下一任协会主席,蓝小姐说的事我已经让有关人员去调查了,请大家相信协会的公正严明性,出了任何问题我们几位主席都会首当其冲的接受大家的审判和质疑,我像大家保证,今天这件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结果。”
说完后又看着蓝烟烟笑许温和:“蓝小姐一切都可以按照你说的展开调查,三年前你哥哥的事以及现在你的事,你满意吗?”
蓝烟烟内敛着表情,对于许殊的话只是点点头。
显然她也知道这件事能闹的最大程度已经到了,她也差不多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你胡说,你凭什么说这次也是作弊,你就是技不如人,说冤枉我也是冤枉的。”突然一个少年冲出来,立马反驳。
这件事再次激起一层浪。
而主裁判则是沉着眼睛厉声道:“许先生,你可要好好查啊。”
许殊假笑的回视他,招手让人将他们都带了下去。
然后又对所有人说:“好了,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两个小时后零号原石切割正式开始,推迟十年的胜负最终揭晓,大家别坏了兴致。”
许殊讲完后就将话筒递给了主持人,态度显然是拒绝了接下来的记者提问采访。
赛场上的人群虽然都愤愤不平,但是零号原石切割这个事显然更具热点,话题渐渐也转变的风向。
许殊下台后就直接朝许月卿走去,却在即将接近许月卿的时候顿住了脚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迟尽一身西装革履的来到许月卿身边,修身的黑色西装让他穿的无比矜贵又流氓,他一只手轻轻揽住许月卿纤瘦的肩姿态霸道。
男人微微低头俯身在女人耳边低语,梳上去的头发垂下两缕,剑眉星目间都是令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紧接着两个人慢慢离开人群。
许殊看得怒气冲天,迟尽,又是他!
高秘书看着他的脸色立马低下头,其实许先生也不一定非许会长不可,毕竟那两人一站在一起就是谁都挪不开眼的般配。
许月卿随着迟尽离开赛场,被他带到赌石会场,这里是专门给有钱人玩游戏的地方。
迟尽一边走一边扯下领带,然后随手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许月卿微微挑眉,价值上百万的私人订制领带说丢就丢。
沈京河跟裴弋跟在后面,看着迟尽这一手都习以为常了,尽爷穿的用的包括女人都是一次性的,用完就丢。
他们来到高级会场,这里的装饰都奢侈了很多,地上的地板都是玉石铺成的,金漆裱渡,有钱人都在这齐聚一堂。
他们并不会去现场比赛观看,而是在这一边玩一边等比赛结果,对于他们这样的有钱人来说过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迟尽似乎是对这种地方极其熟悉,随意挑了个赌桌就揽着许月卿停在了这。
这一桌子上的人都是权贵,有不少人都认出了迟尽。
“迟小太爷,没想到你也来了。”说话的是京城某个豪门子弟。
“咱们这运气真是好啊,居然能偶遇到迟小太爷,由我做主咱们这桌的酒水我买单了。”另外一个大少爷立马表现起来。
其他人只是笑,在迟尽面前表现那就是找死。
果然,迟尽邪气一笑,用最慵懒的姿态说着最狂的话:“这样啊,给我来一瓶你们这最贵的酒。”
说大话的大少爷脸瞬间僵硬住,这里最贵的酒都是按亿为单位的,他也不是拿不出这钱,就是迟尽这态度就表明了不给他面子。
他只好干笑两声。
迟尽的手摸着许月卿的肩骨,就问:“会不会玩?”
“嗯。”许月卿任他作为,微微靠在他怀里,她知道今天的迟尽很好说话。
迟尽“啧”了一声,意味不明,然后扫了桌上的人:“我随意,你们定规矩。”
大家互相看了看,都很保守,跟迟尽玩游戏那就是拿着钱送。
有人提议道:“不如就玩这个对赌吧,互相抛出自己所拥有的自认为最好的原石,然后由赌石师判定输赢。”
大家都同意地点点头,这个游戏是在他们看来比较公平的了,不能输的太难看。
迟尽脾气很好的赞同,然后就有服务员下去搬属于迟尽的原石。
十分钟后,几个服务员推着好几个推车过来,一共是各个推车,每个推车上都放了一个一平米的大木箱子。
迟尽笑着对许月卿说:“你去挑,要是我今天输了就让你赔。”
众人看着迟尽怀里的少女,猜测又是这位小太爷的一夜情人。
许月卿倒是不会让迟尽输,她微微抬头对上他的似温似冰的眼眸:“尽爷,怎么赔?”
看着小姑娘认真的表情迟尽轻呵一声,无情地说:“我不喜欢钱,所以你得肉偿。”
其他人都露出露骨的目光,尽爷还是那个薄情寡义的尽爷,听听这话活脱脱的浪荡子。
许月卿听着这暧昧又无情的话,内心计较着,似乎很难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