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阮卿染
简介:他刚想走过去好言相劝,张松的亲信又带过来一封匿名信,张松冷着脸打开,看完信中的内容身体顿时颤了一下,脚下一麻差点站立不住。他拿着信的双手颤个不停,盯向张夫人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撕碎,张夫人被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松开了抱住张松双腿的手。张松突然大笑起来,弯腰掐住张夫人的脖子,眼神骇人。阮玉堂怕出事,皱着眉上前拉住张松:“别闹出人命。”张松猛地松开手,张夫人跪在地上大喘着气,抽噎着说不出话。
保镖被打趴在地上一声不吭,半晌站起来伸手护住女人:“老爷,不关夫人的事,是我勾引的夫人,您不要责怪她。”
阮卿染哑然,这个时候了他竟还护着张夫人,看不出来倒也是一个痴情种。
张松气极反笑:“怎么,这个时候还在我面前表演一出伉俪情深?”
张夫人只顾保全自己,她推开保镖的的手臂,爬到张松脚边,哭着抱住他的腿:“老爷,您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哪儿都不去,我只待在家里伺候您。”
她转头恶狠狠的瞪着保镖:“都是他勾引的我!我是……我只是犯了女人都会犯的错误,我是被迫的,老爷您相信我!”
保镖隐忍的皱眉,他看向张夫人,年逾四十依旧风韵犹存,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恶毒,但他只能忍耐:“老爷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楼下喧闹,赶来的阮玉堂哪里想到会有人在自家别院偷情,这偷情的主角还是张松的保镖和他老婆。
阮玉堂没让佣人靠近,这种场面算是张松的家事,他本不好多言,可今天是他阮家的主场,外面还有一堆记者,再闹下去他这慈善晚宴只怕是要砸了。
他刚想走过去好言相劝,张松的亲信又带过来一封匿名信,张松冷着脸打开,看完信中的内容身体顿时颤了一下,脚下一麻差点站立不住。
他拿着信的双手颤个不停,盯向张夫人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撕碎,张夫人被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松开了抱住张松双腿的手。
张松突然大笑起来,弯腰掐住张夫人的脖子,眼神骇人。
阮玉堂怕出事,皱着眉上前拉住张松:“别闹出人命。”
张松猛地松开手,张夫人跪在地上大喘着气,抽噎着说不出话。
张松到底还有理智尚存,这里是阮家,不是他张家,再闹下去丢脸的只会是他自己。
他把信狠狠攥成一团,吩咐道:“把他们带回张家,另外,把张易楠从医院给我拖回来!”
手下一惊:“少爷的伤……”
“拖回来!”
保镖骤然一慌,他心里清楚张松应该是知道了真相,身体陡然踉跄了下。
更害怕的是张夫人,她还想求饶,却被张家的人给拖走了,两个主角消失,别院内又恢复了寂静。
张松压着暴怒回头对阮玉堂说:“抱歉,家里有事要处理,我先回了。”
阮玉堂让人把张松送到后门外,这场闹剧才算是结束。
别院的长廊里,黑暗中隐了几人。
顾白目瞪口呆的说:“这也太劲爆了,张松这帽子够绿的啊。”
徐泽湛问:“我瞅着这保镖怎么这么眼熟,是不是那天在医院里跟在张松身边那个?”
郁闻胤狭长的眼尾勾着几分不明显的笑,看上去心情愉悦。
前两天特意叮嘱他过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一旁的顾白见他笑的春风灿烂,不由道:“虽然张松受到报应,但你也不用高兴成这样吧?”
郁闻胤扭头看他,冷笑一声,端着荔枝走了。
顾白望向徐泽湛,愤然道:“他那什么眼神啊?嫌弃我?”
徐泽湛拍开顾白搭在肩膀的手:“我看今天这出不像意外,八成是张松被人设计了,故意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最多明天,谣言就出来了。”
姜之远抬眼看向东二楼,那里微风吹过,空空荡荡:“京城和张松有仇怨的很多,但敢跟他叫板的少之又少,既然不是郁闻胤,那会是谁呢。”
顾白一脸茫然:“你们在说什么?”
后院,阮卿染低头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在颜少钦三小时前给她发的那句‘和盛大楼审批下来了。’信息下面回复道:好的。
颜少钦立刻就回过来:隔了三个小时才回,慈善晚宴这么好玩吗?
阮卿染看了一眼收起手机,微信的叮咚声又响了几下,她没有一点打算回复的意思。
这次慈善晚宴来的权贵很多,走了张松一个并没有什么影响。
一番折腾下来,厅内的人还在用着晚宴。
阮卿染坐回原来的位置,她在阮家不受待见最近又和唯一的大树郁庭深离了婚,同桌的人除了颜秒没有人主动上来跟她搭话,阮卿染反倒乐得自在。
但总有那么个不识趣的人。
阮卿染垂着眼帘,看向面前突然多出来的一盘剥好的堆成山的荔枝,眼皮跳了跳。
郁闻胤离经叛道惯了,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况且他今天高兴,剥的比平日就多了些。
他倒也不多说,放下盘子就走了。
面对一桌异样的目光,阮卿染扯了扯唇:“他比较孝顺。”
“噗”颜秒噗嗤一声笑出来,歪头凑近阮卿染低声说:“你以后能不能别找这么离谱的借口。”
阮卿染点头:“好的。”
有人嘲讽道:“跟老公不亲不近,跟老公的侄子倒是像对恋人似的,没想到阮小姐病成这样还玩的这么开。”
开了这个头,立刻就有人跟着附和:“可不嘛,这荔枝籽都去了,够细心的啊,我怎么就没有这么细心的侄子呢?要不阮小姐教教我们怎么勾引侄子?”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颜秒气道:“卿染婚都离了,她跟郁家没关系了好吗?李轻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郁闻胤,追不到人就针对我们卿染是吧!有本事你让郁闻胤给你剥盘荔枝啊,笑死了!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李轻轻语气刻薄:“我可没跟老公的侄子搞在一起。”
“你是没跟老公的侄子搞在一起,你只是跟好闺蜜的老公搞在一起了。”阮卿染清冷的嗓音幽幽响起,平淡的话语在湖面上炸起一摊漪。
李轻轻眼神闪躲,有些慌了,压低声音道:“阮卿染,你胡说什么!”
刚才帮腔的杨娇冷哼:“你别在这泼脏水了,李轻轻整天跟我在一起,她能睡谁的老公?”
阮卿染细长的手指捻起一颗荔枝送进嘴里,咬一口汁水都溢满了,很甜:“你的。”
杨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