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一碰到傅之景,便放松了身体。
头顶上传来傅之景不稳的气息。
“有没有伤到哪里?”
这时温辞才恍然惊醒,惊惧之后的生理性泪水骤然滑落。
她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然后又对着池翊礼貌感谢:“谢谢你。”
池翊勾唇一笑:“举手之劳,下意识而已,你没事就好。”
他的眼神很有侵略性,温辞靠在傅之景怀里不知所措。
傅之景也感受到了一丝竞争的气息。
他更紧地揽住温辞,
坐进车里之后,温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腕脱臼了,闷闷地疼。
傅之景托起她的手,表情微冷。
司机看着他的脸色,自觉地加快了马力朝家里赶去。
“怎么回事?”傅之景问道。
刚刚拍杀青合照的时候他一直在台下望着。
温辞被簇拥在中间,缓缓走下的台阶,根本就不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的。
温辞看着被托着,红肿疼痛的手腕,叹道:“可能有人看不惯我吧。”
“但是正好给了你个机会英雄救美啊。”
傅之景看着她肿着馒头大的手腕,心想她还有心思说笑。
无奈地揉了揉她脑袋,手下还是轻柔地扶着。
一开口就是醋意满满。
“我猜,是有人故意绊的你,好让他可以贴近距离挺身而出英雄救美。”
“只不过最后让我截胡了而已。”
温辞一愣,转而又笑了。
“让我猜猜,这里是不是有个人吃醋了呀……”
不一会,车就开进了傅之景的家里。
待让私人医生看过,包扎后,温辞就笑不出来了。
她看着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的右手,抿了抿唇,着实有些难受。
傅之景看着她,故作冷漠地问。
“该洗漱休息了,自己能动吗?”
温辞左看右看,思考良久,还是摇了摇头。
傅之景瞬间破功,无奈一笑。
“可是你刚刚不是还很硬气吗?”
“我可不敢保证吃醋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抬起头,立马起身就要走。
只见傅之景脱下了外套,马甲将他的腰线勾勒出来,结实又纤细。
温辞又低下了头,脸不争气地红了。
她欲言又止,无声地说了句什么。
傅之景没有听清。
就见她手忙脚乱地跑上楼去了。
温辞扑向床,将通红的脸埋进抱枕里。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企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却没有用。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温辞头晕目眩地想。
当年她追林予泽的时候,二人是顺其自然地在一起的。
她以为自己在感情中就是这般,愿意付出一切对他好。
但是细水长流过日子般的平淡,没有脸红心跳也平常。
可现在……
她按着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脏,脑袋里一片浆糊。
温辞无意识地拨弄柔软的被褥,眼神空洞地发着呆。
门响了,温辞应了一声,进来的是傅之景。
傅之景换了件黑色高领毛衣,更是将他的身材衬托得一览无遗。
他嘴角微微弯着带着笑意,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跑什么?”
“脸这么红,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